《新婚厚爱》 新婚燕尔,出差归来 赶在登机结束的最后一分钟,安暖和同事终于登上了飞机。 安暖径直往经济舱后面走,同事在后面边走边说话,她有点没听清,下意识转身回头问。 但是她没想到,背包上挂着的端午节香包,因为她的转身,甩出弧度,正好打在走廊旁边座位上的一个男人头上。 男人坐的是商务舱,西装革履,英俊帅气。 安暖忙不迭道歉,半晌,听到男人低低淡淡的一声:“没事。”才放心地继续往前走。 坐在位置上坐好,同事扬着脑袋望向机舱前方,感叹道:“刚才那男的长得挺帅啊,一股子禁欲范儿,听说这种男人在床上都很厉害,我是结婚了没胆子勾搭,你咋不逮着机会加个微信?” 安暖脸红,有些结巴道:“我也是结了婚的人。” 同事满脸不可置信,“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怎么不声不响的。” 声音有些过大,周围的人都朝她们看过来,安暖小声说:“三个月前。” 半年前,她无意间听见父亲和继母的谈话,才知道原来继母一直嫌弃她,说她一个都二十五的人,还住在娘家,占了一个房间,导致七岁的弟弟都没有独立的房间。 继母骂爸爸窝囊废、没用,这把年纪了连一套大一点的房子都买不起。 爸爸坐在床边,肩膀塌着,整个人丧气又无奈。 继母应该不止一次地说过爸爸,但爸爸从来没有和她说过这些。 她说想自己出去租房住,爸爸想了好久,还是摇头,说外面坏人多,她一个女孩独居,会让人担心。 末了,爸爸叹气似的说:“要是你结婚,有人照顾你了,我就不担心了。” 她想,最快离开家、又能让爸爸放心的方式,就是找个人结婚。 但她也不想将就,毕竟是自己和另一半的一辈子,于是打了一张理想伴侣表,将每一条要求列好,相亲时一个个筛选。 整整三个月,她利用工作之余的空闲时间,注册了二十几个相亲网站,加了十几个同城相亲群,线上视频或者线下见了100多个相亲对象。 其实有八九个人满足她的要求,但她没满足对方要求。 而秦砚是她见的第100个相亲对象,在满足她要求的同时,秦砚也认可她,愿意和她结婚。 不凑巧的是,领完证的第二天,两人便各奔东西,各自出差到现在。 同事好奇对方究竟长什么样子,能让安暖直接领证结婚。 安暖在手机里翻找,还一张照片都没有,想半天也没想起来对方长什么样子来,也就顾左右而言他的敷衍过去了。 飞机落地,安暖在打车回家一百多块和坐地铁回家七块之间,选择了坐地铁。 …… 回的是她和秦砚的婚房。 解开密码,推开门,措不及防的,她看到了一个边擦头发边从洗手间出来的男人。 身上不着片缕。 两人面面相觑好几秒,直到男人哑声:“不进来?” 安暖才反应过来似的,退脚,“嘭”一声将门关上。 里面的人,是秦砚,这些日子两人还是有一些微信交流,大多是互相说又要延长出差时间。 三天前,秦砚还说他要再出差一周。 但没想到的是,两人都凑巧今天回来了。 安暖还在门口脸红心跳,脑海里闪过男人结实的腹肌,腹下的一大团和两条大长腿。 门被从里面推开,安暖视线匆忙一扫,男人依旧裸着上身,她当即紧紧闭上双眼。 秦砚看着门口背着大包小包、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女人,终于好心出声提醒:“我裹了浴巾。” 安暖微微睁开一只眼睛,由于身高差,入目是男人结实的胸膛,腹肌下面,是围了一块浴巾。 她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她有些疑惑,怎么越看越眼熟。 秦砚拿过她手里的包,拨了拨上面的端午节香包,说:“刚才飞机上,这个香包可是打了我一下。” 安暖瞳孔微微收缩,她居然没有认出他来。 募然想到同事说的一句话:要是你今年怀孕,你们一家三口,都是同一年认识的。 安暖正局促不安时,秦砚手机响起。 秦砚接起:“奶奶……在……好。” 挂电话,他对安暖说:“奶奶说晚上一起吃个饭,你去吗?” 安暖低着脑袋,下巴快抵在胸口,突然背上一轻。 秦砚取过她背上的背包,放在地上,一手搭在她的后脖颈上,用力一按,将人按向自己,嗓音低沉:“安暖,不就是看了一下我的身体,至于这么难为情?” 他灼热的呼吸打在安暖的耳廓上,燎得安暖脖子都红了。 安暖脚尖都踮起,往后躲,却碍于男人的手劲过大,说话都不太利索:“只是不太习惯,何况……何况看你是占了你的便宜,我没什么。” 秦砚嘴角带着笑:“总要习惯的,毕竟我们并没有无性婚姻的打算。” “哦,对了。”他看着她越来越红的耳垂,补充道:“刚才你看了我,我看回来你,才算公平。” 说着,秦砚另一只手抚过安暖下巴,脖颈,锁骨,还有扣到第一颗纽扣的衬衣。 修长的手指在安暖第一颗纽扣处徘徊。 所过之处激起阵阵酥麻的电流,安暖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了,猛得推开他,“我知道的,你容我适应一下,我洗漱换一下衣服去奶奶家。” 他硬了 浴室里,安暖平复好心跳呼吸,才发觉,这算是她第一次来婚房的洗手间,应该没有她的洗漱用品。 正要出去拿自己行李包里的洗漱用品,门被敲响,秦砚的声音传来,“镜子下面第一个柜子里,有一份备用的洗漱用品。” 安暖拉开柜门,牙刷水杯浴巾,非男士洗发水,拖鞋,一应俱全。 “谢谢。”安暖对门外的人说了一句。 …… 安暖没有想到的是,秦砚奶奶家就在同栋楼的楼下。 安暖原本想去买点什么礼物,秦砚就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奶奶喜欢软糯的糕点,最近一直想买一台颈部按摩仪。” 安暖有些意外,他这样周全,还有点不好意思:“谢谢,这钱我转你,当是我买给奶奶的吧。” 秦砚穿得休闲居家,闻言,原本闲闲靠在门框上的身子直起,“真要和我算的这么清楚?” 安暖没啥犹豫,点头。 毕竟是第一次见他家人,于情于理都应该她买礼物。 由于身高差,秦砚俯身微微弯腰,语气戏虐:“那好,刚才你看了我全裸,现在我看回来。” 话音落下,秦砚如愿看到女孩的耳垂通红,红得像是要滴血。 不知道揉上去是什么感觉,秦砚这样想着,手已经揉上去。 软嫩柔滑,一触即分。 安暖偏头,避开他的触碰,咬了咬唇,下定决心般道:“晚上回来,给你看。”后面几个字越说越轻。 从见她的第一面,秦砚就觉得她是个很保守的女孩。 衬衫永远都扣到第一颗纽扣,明明是个小女孩,行事做派却很一板一眼,老派得不行。 当时他就想,要是以后在一起,逗逗她,看她害羞手足无措的样子,会很有趣。 现在看,更加出乎他的意料。 她面红耳赤地说回来给他看的瞬间,一股电流直窜小腹。 他硬了。 …… 一开门,见到提着礼物的女孩,秦砚奶奶眼前一亮。 原本自家孙子说他结婚有对象了,她还不相信,一听秦砚回来,要他带媳妇过来吃饭,他还同意说问问人愿不愿意。 还以为这小子又敷衍她,结果没想到这小子还说真的、 安暖看着就温柔乖巧,知礼懂节,很是让秦奶奶舒心。 慢慢一桌子菜,秦奶奶一直劝安暖多吃些,到后面安暖撑得不行。 饭后,秦砚被指派去洗碗,秦奶奶拉着安暖坐沙发上聊天。 秦奶奶将一只手镯戴在安暖手上,安暖推拒不过。 奶奶说:“暖暖,以后这小子要是对你不好,你尽管来找奶奶,奶奶给你撑腰!” “好!”安暖脆生生答应。 秦砚端着切好的水果过来,刚在安暖旁边坐下,就挨了奶奶批评,“臭小子,你就光领个结婚证,就把人小姑娘带回家了啊?婚礼呢?彩礼呢?” 安暖一听,刚要说她们两人结婚时就说清楚过,一只手摁住她。 秦砚握住她的手,对奶奶说道:“彩礼我准备好了的,婚礼看她的意思。” “这才对嘛!” …… 回到家,秦砚把奶奶给的菜一样样放进冰箱。 安暖犹豫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不用彩礼或着婚礼,我们结婚前,我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秦砚头都没回,将饭盒放进冰箱:“嗯,你不要是一回事,我不给,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将冰箱门关上,在洗手台洗手:“你可以理解为,这是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的担当。” “哦。”安暖手指扣着手心,心里有一点点小庆幸。 想到一句话,不是要嫁一个对你很好的人,而是要嫁一个本身就很好的人。 目前看来,她眼光确实还可以。 突然,她想到一件事,问:“那个,今晚我们怎么睡呀?” “看你,尊重你的意思。”秦砚擦干净手,倒了一杯水给她。 安暖接过,说了声谢谢,然后说:“要不还是暂时先分开睡?我们都才出差回来,要是不习惯睡不好……” 脖颈后搭上凉凉的手,整个人募地往前倾,嘴唇触碰上温凉,安暖睁大眼睛,黑瞳里映照出一张放大的俊脸,他的睫毛都被她看得一清二楚。 一触即分,秦砚低垂着头,看着她迷茫湿漉漉的眼睛,问她:“排斥吗?” 安暖觉得他的嗓音充满了蛊惑,心慌意乱地摇头,想要后退离开一些。 手掌拖住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身前带,嘴唇又被含住,他的唇温暖柔软。 吻逐渐加深,安暖手无处安放,被他捉住,环住他的腰。 吮咬舔舐声在厨房响起,秦砚步步紧逼,安暖连连后退,直到后腰快要抵上流理台,秦砚伸手揽住她的腰。 环住他腰的手无意识得收紧,指尖仿佛透过T恤陷进他的皮肉里。 他“嗯”了一声,性感撩人。 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衣服下摆钻进去,指尖温凉,指下肌肤温暖,丈量出了她的柔软,胸前衬衣拱起弧度。 所过之处,犹如星火燎原。激起阵阵颤栗。 他唇舌攻势极强,安暖被亲得头昏眼花,按住他作乱的双手,挣扎着出声,“等……慢……” 亲吻停下,两人微微分开,唇角银丝粘连而断,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秦砚抵着她的额头,哑声问:“怎么了?” “别在这儿。”安暖整张唇都是麻的,头一回听到自己的声音这般酥软。 秦砚轻笑出声,拦腰将人抱起往卧室走,反脚关上了门。 握紧(微h) 两人双双陷入柔软的大床。 安暖双手被男人按在枕侧,正对着男人幽深黑眸,她咽了咽口水,有些受不了这样的对视。 偏头,修长白皙的脖颈线条流畅,没入衬衫领口中,衬衫领口的扣子严丝合缝,落进秦砚眼中,他只觉得身下的人清纯又禁欲。 湿热的吻在安暖的唇畔,下颌,脖颈流连,修长的手指一颗一颗挑开她的衬衫纽扣。 安暖只觉自己下面湿漉漉,但好在没有像他一样,用腿心处硬硬地顶着她来彰显自己的欲望。 “你关门了吗?”安暖紧张地开始胡言乱语。 埋首在她胸前的秦砚动作一顿,嗓音哑地不成样子,“关了。” 安暖结结巴巴:“我说大门。” 隔着衬衣,秦砚的手指从雪峰划过平滑的小腹,一直到裤头,“关了。” 安暖闭拢的双腿被他打开,男人健硕的长腿强势挤入。 指节分明的手揉过雪峰上的红梅,小白兔被揉成各种形状,安暖浑身轻颤,抖着嗓子道:“套,你有吗?” 这倒是真的没有,秦砚被她几次三番的问话弄得有些失笑,终于是发现了般,说:“安暖,你是不是,害怕。” 他用的是陈述句,安暖被亲得水雾潋滟的红唇紧抿,点点头:“你不用在意,我只是一紧张,就很容易话痨。” 秦砚将手从她的衣服里抽出来,轻压在她身上,头搭在她脖颈处,重重地喘息着。 安暖见他不再动作,还有些疑惑:“怎么了?” 秦砚朝她耳朵吹气,见她敏感地往后躲,嘴角带笑:“不弄你,你别紧张。” 说着,翻身平躺到一旁。 安暖悄悄大喘了一口气,见他鬓角都是汗,胸膛也起伏厉害,用手指戳戳他的手臂:“谢谢你。” 秦砚被戳地手臂都酥麻,募地捉住她的手,微微用力,不叫她往回躲,“礼尚往来,你先认识认识它,可好?” 语气是商量的语气,但是动作紧张,安暖只觉得他手心都汗。 原来,他也紧张。 安暖点点头,由他带着手去触碰那滚烫,刚握上去,就听到他唇畔泄出一声低吟。 从来没有做过这事,安暖不得方法,秦砚握着她的小手,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她手里顶弄。 秦砚咬着她的耳朵,湿热的舌尖舔着她,哑声喊她:“安暖,握紧。” 安暖只觉得自己手心都快被摩擦出火花来,龟头从指缝中擦出时,安暖鬼使神差地用食指擦过蘑菇头上的马眼,上面有一点点温凉的液体溢出。 还没等她感受清楚,只觉得秦砚腰腹猛地抖动了一阵,旋即,一大股温凉的液体射出,全落在她小腹处。 一股浓烈的石楠花气息弥漫在房间里,安暖整个人都愣住。 这才……多长时间? 秦砚脸色不大好看,默不作声地扯过湿纸巾给她擦手。 等安暖从浴室出来,秦砚穿着黑色睡衣靠在床头看书,看样子是已经去客卧浴室洗过了。 安暖吹干头发,做好面部保养,掀开被子,在床一侧躺下,背对着秦砚。 不多时,秦砚关灯,躺下。 安暖在考核秦砚时,问过他的睡眠习惯,他也是见光就睡不着。 房间窗帘遮光效果很好,外面城市灯半点没有漏进来。 黑暗不见五指的房间里,安暖支着耳朵听旁边人的动静。 人生二十五年,除却小时候和亲人睡觉,她再也没有和他人一张床睡过。 正静听凝神,忽然听到秦砚出声:“刚才是意外,我下次……” 安暖将被子拉高,盖过耳朵头顶,声音闷闷地从被子传到秦砚耳朵里:“我懂,我都懂。” 秦砚的话被堵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没忍住问她:“你懂什么?” 安暖转身,从被子里伸手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男人的尊严,不容挑战。” 她一本正经补充:“小说里都这样写。” 秦砚:…… 安暖:他……难道是图她的人? 安暖在GK传媒当记者,早上九点上班。 八点闹铃响起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推开卧室门,客厅里安安静静,餐桌上放了一张纸条。 秦砚的字很好看,流畅的行楷。 ——早餐在锅里温着,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先按照常规的买了,以后想吃什么可以提前和我说。如果去上班,可以打这个司机的电话,让他送你,133XXXXXXX。 安暖去厨房,电锅里温着小笼包和米粥。 其实安暖以往很少吃早餐,在家里的时候,爸爸很早就去上班,阿姨也只会做弟弟的早餐,她早上起来洗漱完往往直接出门,要是时间赶得及,她顶多在路边买两个包子或着在便利店买面包牛奶。 看着锅里热腾腾的早餐,安暖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 吃完早饭,安暖将碗筷洗干净放好,去了公司。 秦砚的房子离她的公司不远,路边扫个共享单车,骑车二十来分钟就能到。 出差三个月,收集的素材可多,梳理下来做成合集也是一项大工程。 很快到中午,安暖和同事去食堂吃饭,打了饭菜坐好,同事便拍了一张饭菜的照片发出去。 安暖起初没有理会,直到同事说:“我老公说食堂的饭菜看起来一般般,喊我点晚上的菜单了。” “你们每天都这样分享日常吗?”安暖戳着餐盘里的西兰花。 同事理所当然:“是的呀。” “不会腻吗?”安暖没有正经和男人相处过,时常觉得没有话题,尴尬。 同事放下筷子,开始传授经验:“咱是普通人,每天过的就是普通日子,每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一日三餐,互相分享自己的生活,就能让双方都有和对方生活的参与感,这一来二去的,感情不就越来越深啦。” 安暖觉得她说得有道理,拍了一张自己的餐盘照片,准备发出去的时候又犹豫了。 她觉得照片拍的不太好看,菜也被自己动过。 她在对话框里输入:【你吃午饭了吗?】 直到吃过午饭,秦砚都还没有回复。 安暖心里很忐忑,她会不会是打扰到他了。 午休后,安暖很快调整状态,正投入工作中,微信弹出消息。 秦砚:【吃过了。】 秦砚:【刚在陪客户,没看手机,抱歉。】 安暖点开对话框,秒回:【没关系。】 对话终止,安暖删删减减,想要感谢他早上的早餐,又觉得这样会不会显得她太过矫情。 会议室里,坐在上首的秦砚就这样看着对话框上面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消失又出现,消失又出现,最后对面发来几个字:【你忙,不打扰你了。】 接着又配了一张小兔子背着斜挎包的表情包,【搬砖去了.jpg】 很可爱。 秦砚不自觉嘴角挂起笑,看来昨晚她还是能接受的,她并不排斥他。 正在汇报工作的下属看到自家老板看着手机笑,有些摸不着头脑。 秦总对待工作向来十分严谨,很少这样子走神。 一旁的助理也发现了,轻轻咳了一声,提醒自家老板。 秦砚回神,熄灭手机,反扣在桌上,坐直身体,专注看向屏幕,淡声吩咐:“继续。” …… 快下班时,安暖接到秦砚的电话:“等会儿下班来接你。” 安暖连忙摇头,又反应过来这是电话,对面看不到,急忙说:“不用麻烦,我骑车回去很方便。” “骑车?” “共享单车,二十分钟路程。” 秦砚没在坚持,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就挂断了电话。 安暖长长呼了一口气,整个人塌陷下来。 同事见她垂头丧气的模样,关心道:“怎么了?” 安暖将秦砚要来接她的事情说了,同事猝不及防地吃了一口狗粮。 可安暖觉得很有压力,秦砚对她太好了,几乎可以说是事无巨细的程度。 “可是老公对自己的老婆好,不是正常的吗?”同事觉得不理解。 安暖没办法对同事说自己和秦砚结婚的来龙去脉。 只是在她的观念里,没有人应该理所当然地对另一个人好,没有人应该无条件对另一个人付出。 同事默默思索,分析,问她:“你钱多吗?” 安暖摇头:“不多。” “你有车有房吗?” 安暖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同事一拍她的肩膀:“暖暖,这只有一个理由。” 安暖洗耳恭听。 “他就是冲你人来的,他图的是你这个人!”同事无比笃定。 安暖细细想了想,领结婚证后的三个月时间里,两人的聊天十个手指头都数的出来,大多是一人一句:出差延迟,时间未知。 秦砚完全态度转变,是从昨晚开始。 而昨晚,他们没有真正发生关系,他不算得到她。 安暖一下子恍然大悟:“很有道理!” 秦砚突然对她这么殷勤,只是精虫上脑,想睡她! 成功开解了安暖,同事很有成就感,心满意足地收尾下班。 但完全不知道,安暖仅仅是字面意义上理解了秦砚图她这个人。 舔穴。这不是戏弄,是取悦。(微h) 一直开会,加上避无可避的应酬,秦砚到家时,已经接近12点。 以往这个时候回家,家里都是黑漆漆的。 可今天不同,打开门,暖黄的玄关落地灯光便倾泻出来。 餐桌上放置着一杯蜂蜜水,旁边贴着字条。 ——解酒的蜂蜜水,礼尚往来,谢谢你早上的早餐。 他没开客厅的大灯,只将西装领带解下,躺坐进沙发里,借着玄关处的灯打量整个客厅。 电视柜旁边的花瓶里多出来新鲜的百合,散发淡淡清香,沙发一角放置着电脑和一件女性外套。 晚上应酬喝了酒,他提前在微信上和安暖说,让她不用等他。 但他没想到,她给他留了灯,又泡了蜂蜜水。 就这么突然一下,秦砚对于家的概念,具象化了。 喝了蜂蜜水,秦砚去客卧洗漱完出来。 轻轻推开主卧的门,床上已经有一道隆起的人形。 接近端午,天气渐渐热起来,床上的人只用被子一角盖住肚脐,因为一只腿蜷到另一只腿的睡觉姿势,睡裙几乎滑到腰间,两条白嫩的腿露在外面,几乎能看到小裤。 秦砚不自觉走近。 那人海藻般乌黑的长发铺散在灰色枕头上,小脸白皙,眼睫毛长长的,小嘴微张,不知道梦里在做什么,她还时不时砸吧砸吧两下小嘴。 夜半还是有些降温,秦砚缓缓俯身,伸手将被子拉过给她盖多些。 盖好被子,正直起身,就突然撞进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里。 在相对陌生的环境里,安暖睡眠向来有些浅,她察觉有人在给她盖被子,猛得睁眼,正看到秦砚流畅的下颌线,再到幽深的黑眸。 两人就这么猝不及防地四目相对。 安暖还没从梦里的香卤大猪蹄里缓过来神来,视线一暗,唇便被吻住。 这会儿身下的人还迷糊着,却格外好亲。 秦砚修长的手指插入她后脑勺,微微用力摁向自己,舌尖轻轻抵开她的贝齿,追逐着她柔滑的舌。 “唔。”被亲得太深了,呻吟声从喉间溢出,安暖脚趾都被亲的抓紧。 男人的身躯结实沉重,等安暖彻底醒神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罩了严实。 睡裙还是偏保守款,长袖,宽领的居家风。 男人的手滑到睡裙下摆,将睡裙整个往上撩。 “没穿内衣?”秦砚目光幽深地看着衣裙拨开后的白皙细腰和雪峰红梅,喉咙发紧,小腹热流直往下窜。 安暖受不住他的目光,偏头,闷闷道:“穿内衣勒得睡不着。” 秦砚缓缓摩挲着她的细腰,感受指尖下的肌肤敏感颤动,顺着腰线抚摸上去,单手握住一只小白兔,将小白兔揉捏成各种形状,指腹有意无意地擦过顶端。 红梅颤颤巍巍挺立起来,像是牛奶布丁上点缀了一颗诱人的樱桃,随着呼吸起伏轻颤。 男人俯身,含住樱桃,咂吮出声。 “啊。”安暖未经过人事,只觉得一股电流从乳尖蔓延至全身,刺激得她承受不住,突然呻吟出声,又觉得难以启齿,紧紧咬住下唇,双手抓着枕头。 另一只小白兔也被单手握住,顶端被指尖捏来揉去,温热的唇左右看顾着两只小白兔。 安暖从耳尖红到脖子根,腿心很快湿润,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摩挲起来,她说不上来的难受,伸手去推他的脑袋,抬手挺胸间又仿佛将乳往他的嘴间送,“秦先生,别。” 吻从胸前移到安暖白里透红的脖颈,轻咬她通红的耳垂,秦砚朝她的耳蜗吹气,“喊我什么?” 安暖的声音被捏得娇软,“你要做可以……可以快点,我接受的,但……但你别这样戏弄我。” “戏弄你?”秦砚掐着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在她腰窝揉捏,若有似无的伸进小裤,“安暖,这是前戏,把你弄舒服了,你才不会痛。” 安暖按住他一只手,另一只手就做他处作乱,好似按下葫芦浮起瓢,两只手抵不过他无数只手。 她有些着急,从枕头下摸出避孕套塞他手里,脱口而出,“现在我不紧张的,你快些弄完,不用有顾虑,我明天还要早起。” 话音刚落,安暖感到小腹上那把“枪”又粗大一圈,烫热地、蓄势待发地顶着她。 “啪哒”一声,卧室里灯光大亮,秦砚低头看手里的避孕套,小中大号,都有。 她……这是对自己完全没有概念。 他撑在她枕边,单手抬起她下巴,看着她躲闪的眼睛,道:“看着我,安暖。” 安暖视线从天花板移向他,看到他眼底幽深的欲望,听他问:“怎么突然一下就不紧张了?还……给我买了套。”而且还很体贴,但他想,他以后不会让她花中小号的冤枉钱。 安暖犹豫了一会儿,才说:“你对我很好,很细心,同事说,你是图我这个人,那我想,既然你图我这个人,我就索性爽快的给你。”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场婚姻里,我没有其他能给你的东西了。” 秦砚所有动作陡然停住,琢磨了好一会儿,才问:“所以,你认为,给我你这个人,就是这样?” 他语气突然淡下来,安暖疑惑反问:“不然……呢?” 安暖觉得他眼神变得有些吓人,还没搞懂他怎么突然有点生气的样子,就被秦砚俯身狠狠吻住。 又深又湿的吻,安暖险些招架不住,直到她快喘不过气,秦砚才从她嘴角离开,顺着脖颈往下吮吻。 手指从小裤里钻进去,轻轻按压她的阴阜。 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地方,安暖惊叫出声,伸手去抵挡,却被他单手抓住两只手。 小裤也被他褪下,腿心暴露在空气里。 湿漉漉的吻落在小腹,安暖整个身体被他吮吻得又酥又麻,软了身子。 安暖双腿被秦砚紧紧压制住,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阴阜,她咬唇喘哼:“你别这样戏弄我,真的,我会生气。” 多可爱温柔,连自己生气都会提前说,可是她完全不懂什么叫图她这个人。 但……也不全理解错,秦砚是图她身子的,从见她第一面开始,他就做过将她摁在身下狠狠贯穿的春梦。 秦砚盯着她粘连着晶莹蜜液的小穴,缓缓俯身,在她小穴上落下一吻,随后用鼻尖分开两片嫩肉,露出颤巍巍的阴蒂,吸吮舔吻。 安暖想并腿赶他,却被他紧紧抓着大腿根,腰软得不像话,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又被他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秦砚将她的双腿推成M形,整张脸都埋进她的腿心。 安暖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扬在半空的脚趾紧紧蜷缩着,喘息声都在变调发抖。 秦砚舌尖似乎无孔不入,灵活地钻进她的花穴,重重滑过阴蒂。 “啧啧”水声在房间里四散,安暖扭腰想躲,却被刺激得小腹抽搐,小穴一抽一抽的涌出汩汩蜜液。 酥麻酸胀感从小穴漫延直全身,安暖被吮得受不了,求饶的声音都带着哭腔,“别弄那里……别……啊……我……啊……不要!” 秦砚捧着她的屁股,白嫩柔滑的臀肉在他的手心里变换着各种形状,安暖的花穴一收一缩得,快将他的舌尖融化。 蜜液如潺潺流水,从穴缝中流出,流入灰色床单里,洇一大团痕迹。 安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是自己了,喘息声都在抽搐。 随着秦砚的重重一吸,安暖身体陡然紧绷,所有意识仿佛都被吸走,腰肢拱起来,随后脑子里闪过一道白光,强烈的酸麻感从小穴漫延到四肢百骸,全身力气都消失掉。 她急促的喘息着,瘫软在秦砚身下,在高潮的余韵中,久久不能回神。 秦砚将她揽在怀里,轻啄她的脸颊,道:“安暖,这不是戏弄,是取悦。” 他来接她下班 早高峰的商务车里,助理照常向秦砚汇报着一天的工作安排,可汇报着汇报着,发现自家老板好像一直看着手机走神,助理试探着喊了自家老板一声。 秦砚视线都没有从手机挪开,只淡淡应了声,“什么事。” 助理连忙继续汇报着行程安排。 助理说了些什么,其实秦砚没太注意,他看着手机里和安暖的聊天记录,对话还停留在早上他问安暖:【什么时候起的?已经去上班了?】 但安暖并没有回复。 秦砚不禁有些忐忑,担心是不是昨晚把人吓到,折腾过头了。 助理发现,今天整整一天,直到下班,自家老板都有些心不在焉,签文件的时候,还写错过两次名字。 ——安暖。 这个名字,像个女人。 助理觉得不可思议,他从大学毕业就跟着秦砚,从来没见秦砚因为一个女的名字,而影响到工作。 因为安暖一直没有回消息,秦砚卡着下班的时间点给她去了一个电话,她也没接。 七点多的时候,秦砚收到安暖的回电,她似乎是在一个比较吵闹的环境:“在出外勤,有个紧急任务。” 秦砚:“地点发我一个。” 电话那头有个男人喊安暖:安安,这边需要一个机位。 安暖应该是捂着电话再回应那人马上,随后听见她周围安静了许多,她对秦砚说:“结束时估计会很晚,我和同事一起回,你不用过来。” 秦砚:“安暖,你是不是……还在害羞。” “没有!绝对没有。”安暖立刻反驳。 秦砚有点能想象到她又羞又恼的样子,嘴角勾着笑,“那你地址发我,我来接你。” 他实在太过坚持,同事那边还在等着安暖过去帮忙,安暖给秦砚发了地址。 …… 安暖和同事们一起在现场就完成编稿和发送新闻的工作。 出勤结束时,已经将近半夜12点。 回去的车已经备好。 安暖将自己的设备都往自己身上挂,同事见状有些疑惑:“暖暖,你怎么不放面包车上去,一起回市区呀。” “我……我先生在场外等我,我和他一起回家。”安暖有些不好意思。 同事们一下子起哄,原本苦累的气氛一扫而空,闹着要去场外看看安暖的先生,要请吃喜糖。 安暖整张脸通红,不知道如何是好,倒也不是不想要同事看到秦砚,她是不知道这样对秦砚会不会很冒昧。 还是小组组长出来解围,“今天辛苦了,明天给大家放半天假。” 一群人被更有吸引力的事情吸引,纷纷加快收拾现场的速度。 安暖一直走到工地门口,脸上的热度都还没有消退。 路灯下,秦砚椅靠在车身上,微微低着头看手机。 越野车身高大,秦砚身姿挺拔,黑衬衣西裤,领口扣子解开了两颗,有种禁欲又不羁的性感。 安暖走过去时,秦砚正好抬头看到她,迈开大长腿向她走来。 很像……漫画里的场景人物。 安暖心里砰砰直跳,真的是帅到犯规。 秦砚接过她肩膀上的包和手里的设备,两人一起往车里走,动作熟稔地仿佛做过千百次一样。 安暖坐在副驾驶,秦砚将东西放进后备箱才回到驾驶座。 秦砚从后座递给她一个食品袋和一盒牛奶,“吃点东西。” 安暖接过,道完谢,低头去看袋子里的东西,三明治和坚果。 正看着,突然眼前视线一黑,秦砚朝她倾身过来,一股淡淡的薄荷香萦绕而来。 她屏住呼吸将头往后靠,眼睛紧闭。 “啪哒”一声,胸前一紧,原来是秦砚给她系安全带。 秦砚看着她仰头往后靠的动作,视线从她的眼睛滑到她的嘴唇,又挪开,坐直身子,目视前方,嗓音带着笑:“给你系安全带,你闭眼做什么?” 安暖睁开眼睛,从脖子到耳根,通红。 他夸她理想很棒 深夜,路上车辆极少,越野车在空旷的道路上稳稳行驶,路两旁的树木和路灯往后退。 车里开了顶灯,秦砚专注开车,余光里,看到安暖一直在笔记本上写字。 他问:“还在忙工作?” 安暖摇摇头:“在写今天的工作日记,也算是对自己工作的复盘。” 秦砚找话题:“你怎么会想要做记者?” 安暖握笔的动作一顿,问:“你记得08年地震吗?” 秦砚点头。 安暖继续道:“那个时候很多记者都在地震第一线,有个记者姐姐采访到一个用扁担挑着所有家当的大叔,一采访才知道大叔所有亲人都在地震中去世了,记者姐姐和大叔道别之后,泣不成声。” 秦砚:“知道,很让人痛心。” 安暖:“当时我就在想,如果我也成为记者,会不会也可以那样义无反顾地冲在第一线,帮助别人也好,把现场事实传播出来也好,都是很有意义的事情。” 秦砚:“很棒的理想。” 安暖耸肩一笑,眼里都是光,“所以,我成为了记者,很喜欢这份职业。扛起镜头,落笔写稿,求真求实,维护公平和正义。” 秦砚被她能做自己最喜欢的工作的自豪和开心感染到,觉得灯光下的她也在闪闪发光,“你很优秀。” 安暖一下子被夸,心里涌起暖流,由衷说:“谢谢,今天你给我的情绪价值,简直拉满了!” 秦砚打着方向盘,“彼此彼此。” 两人不约而同笑了起来。 车开进地下车库,秦砚停好车,副驾驶上的人早已经睡着了,头歪在车窗边框上,睡得很熟。 他轻手轻脚下车,开车门的同时托住她的脑袋,解了安全带,将人抱上电梯。 怀里的人被惊动,睡得不是很舒服,自顾自地在他胸前拱了拱,头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秦砚心里一暖,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小声说:“辛苦了,安大记者。” 安暖在他给她解安全带的时候,就已经醒了。 但是男人的身躯笼罩着她,她不敢睁眼也不敢出声,感受到他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抱起来,而后又进电梯。 额头上有温热的触感一触即离。 听到他说‘辛苦了,安大记者’时,安暖的心又开始狂跳。 脊背和柔软的床铺接触,轻柔的被子盖在自己的身上,又是轻轻的关门声。 安暖才悄悄睁开眼睛,自己已经躺在了主卧床上。 她莫名有些激动地想喊出声,将被子拉过头顶,像个蚂蚱似的在被子疯狂摇摆。 客卧淋浴间里,秦砚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从头顶滑落,到俊美的脸,性感的喉结和起伏的胸膛,没入森林滴落地下,汇入下水道。 他整个人情绪有些高涨,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或许是听安暖说自己的理想,或许是安暖适才像小猫一样的在他怀里拱,让他保护欲激升。 一想到安暖此时还乖乖躺在他床上,他身下蛰伏的巨兽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他一扳热水开关,冷水兜头淋下,才将身体小腹的燥热舒缓下去。 擦干身子和头发,再回主卧时,他轻轻掀开被子躺下,将旁边熟睡的人揽进怀里,过了不到十分钟,他又将人推开,把自己一侧的被子也掀开。 安暖,你为什么结婚 清晨,秦砚是在一个很微妙的梦里醒来。 梦里,他在厨房煮粥,安暖从后面抱住他,双手环住他的腰,柔声问他:“累吗?” 他转身抱住来人,将她放置在流理台上,压着她的脖子,微微低头和她接吻。 手顺着她的睡衣下摆摸进去,满手的香软嫩滑。 而她乖得不行,抬手配合任他脱去衣服。 正要一举进洞,急促的闹铃响起。 他睁眼,晨勃反应明显,底下支起一个大帐篷。 他有些无奈,将胳膊遮在眼睛上,结了婚,才真正知道,什么是欲求不满。 秦砚出房间,找了一圈,发现安暖在厨房忙活。 锅里热气蒸腾,咕噜咕噜翻滚着,米粥香味四溢。 安暖拿着勺子在锅里搅拌,回身拿锅盖时,余光瞥到厨房门口站着的人,吓了一跳。 勺子都掉进锅里,溅起汤汁落在手背上。 “嘶”她轻抽一口气,手腕当即被握住。 秦砚环住她,拉着她的手放到水龙头下冲凉水。 我是有多吓人,被我吓到还会伤到自己。” 凉水冲刷下,手上的刺痛减轻很多,男人气息在她耳畔轻抚,她不动声色地挪开些身子。 秦砚察觉她的避开动作,又紧紧将人环住,如愿看到面前的人耳根通红。 直到好几分钟后,秦砚才将人放开,自己拿勺搅拌了一下锅里的米粥,对她说:“你先去外面等着。” 安暖看着他熟练拿勺拿碗的动作,有些怔愣。 在家的时候,父亲从来不会进厨房,母亲去世后的那一段日子,只要是她在家,都是她负责一日三餐。 后来她出外勤了一段时间,再回家时,家里就多了一个阿姨,再然后,那个阿姨变成了后妈。 她以为所有男人都是不能自理,所以才需要一个女人照顾自己的生活。 但是……秦砚却不一样。 她感受到了在男人视角,有个照顾自己的贤妻良母是多么的获利。 秦砚将粥盛进碗里,看到她还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安暖:“只是突然疑惑,你一个老板,怎么什么都会,还会下厨房。” 秦砚看她认真的样子,打趣道:“我还会亲自吃饭呢。” 安暖被一噎。 秦砚又说:“但是我也有不会的。” 安暖好奇,眼睛充满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秦砚将灶火调小,转身向她走来,安暖下意识一步步后退,脊背抵上墙壁。 秦砚俯身,单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说:“不会强迫你。” 安暖拿了碗筷,秦砚端饭碗,两人坐上岛台,面对面坐着用早餐。 饭后,秦砚又将洗碗收拾厨房的活儿包揽下来,安暖本来要去帮忙,被秦砚塞了一盘小番茄赶了出来。 她捧着果盘,靠在厨房门框上听秦砚和她闲聊:“以前在国外上学,国外的饮食吃不惯,都是和室友一起做饭洗碗。” 安暖接话:“做饭不洗碗,洗碗不做饭?” 秦砚用干毛巾将碗盘擦干,放置进橱柜,“嗯”了一声,又说:“之前我一直一个人住,不习惯有外人,所以只请了隔两天上门打扫卫生的钟点工阿姨,下次你不想做饭的话,就联系阿姨,我把阿姨的联系方式给你。” 安暖点头:“谢谢,对了,平时家用的钱,我也分担一半。” 秦砚原本和煦的脸色顷刻变得冷淡,语气都冷了几分,“安暖。” “啊?”安暖被他突然严肃的样子疑惑道。 秦砚:“我年薪百万,目前名下有三套房,一辆车。” 怎么突然感觉他在艰苦打工人面前炫耀,咱也不懂,咱也不问,安暖使劲点头,表示知道。 秦砚:“我只是想说,我作为一个男人,有能力也有义务对家庭负责,如果结婚要自己妻子和自己AA,那谈什么担当?” 安暖有点明白他生气的点,大概是大男子主义作祟,解释道:“我懂我懂,你负你的责,我承担我的家庭义务,总可以吧,毕竟我总不能吃你住你的,总有种一直占你便宜,对你都没有什么好处的感觉。” 秦砚:“我并不认为女性在家庭中的作用体现,在于金钱的付出,很多地方可能你都没有注意到,就已经对我有足够的付出了。” 安暖默默思索,觉得两人的对话向着越来越偏的地方游走。 “比如?” 秦砚走到玄关,“晚上你给我留的一盏灯,收拾的卧室,早上你煮的粥,更甚是以后你生孩子,对你身体会有很大负。” 安暖:“留灯是习惯,我爸爸以前总很晚回来,不留灯他会摔跤,煮粥是早上我也要吃饭,多煮一份也是顺便嘛,如果以后要孩子,也不是给你一个人生的,那肯定是得我愿意。” 秦砚沉默良久,问她:“安暖,你为什么结婚?” 安暖:“我想想出来住,结婚才能让爸爸放心。” 两人之间是更久的沉默,话题最后以秦砚沉默地出门上班,只留安暖一个人在家为结束。 秦总心情不好,醉了 安暖上午在家郁闷了一会儿,下午就照常去上班了。 晚上在公司附近吃了晚饭,又加了一会儿班,才回家。 到家时差不多九点,家里黑漆漆的,秦砚没有回来。 手机上没他消息,可能是最近都习惯了他会提前告知她是否回家,冷不丁他没发消息,她就有些不习惯。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安暖在两人对话框里删删减减,担心打扰干涉到他,还是没有询问他的行程。 放下手机,安暖搓搓脸,去了浴室洗漱洗澡。 不得不说,秦砚是个很会享受生活的人,浴室做得很豪华,浴缸很大,还有专门放置平板果盘的小桌板。 安暖正舒服得一边泡澡一边追剧,突然听到急促的门铃声响起。 她快速的从浴缸出来,裹了浴袍头巾就跑出来开门。 打开门,猛地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而男人扶着的,是眼神迷离的秦砚。 送醉酒的老板回家,是李特助的日常工作。 秦砚在应酬中喝醉后,李特助原本是要将自家老板往公司附近的公寓送的,但是车直半路,自家老板突然醒了,说要回景苑,还说家里有人等他。 公司附近的公寓,李特助是知道大门密码的。 但景苑离公司距离比较远,以前自家老板就很少来这边,李特助并不知道密码。 一听自家老板说家里有人等他,还以为是老板的奶奶在这边。 谁知敲开门,就看到穿着浴袍,满头湿发的女人站在门口。 李特助瞬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本着临危不乱的职业素养,抢先开了口:“您好,我是秦总的特助,秦总喝醉了。” 安暖看得出,秦砚喝醉了,整个人都不太站的直,整张脸通红,眼底都是红血丝。 她怔愣了一下,才将门开得更大,侧身,方便李特助将秦砚扶进门。 与门口的安暖擦身而过时,李特助感到自家老板的身体在往安暖的方向倾倒。 他瞬间有点明白为什么自家老板这两天有点闷闷不乐的。 如果没猜错,这个女孩的名字,就是老板签过的——安暖。 李特助顺势放松了些力道,任由自家老板往安暖身上靠。 安暖原本扶着门,男人带着酒气的身体就往她身上靠,她怕他摔着,伸手扶住。 男人的头倒在她的肩膀,沉沉的,铺天盖地的酒气笼罩着她。 李特助帮助安暖将秦砚放置在卧室床上,才直起腰,摸摸额角的汗,对安暖说:“今天那些合作方一直灌老板的酒,老板可能心情有点不好,喝得有些急了。” 安暖忙去接了一杯水递给李特助,李特助受宠若惊地接过,“谢谢……老板娘。” 一听这个称呼,安暖有些不好意思,“你回家注意安全,这里我照顾就可以。” 李特助离开下楼,站在车边朝楼上望,二十六层的灯光大亮。 他不禁有些得到第一手八卦的激动,最近自家老板的郁闷和不开心,全部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 最近秦砚的科技公司研制出了一项新技术,已经成功申请了专利。 消息一经发出,许多承接方闻讯而来,想要在新技术上分一杯羹。 秦砚也在筛选合适的合作对象。 酒席应酬避无可避。 大多数时候,秦砚在应酬上喝酒都是点到为止,毕竟他是甲方公司老板,其他人想要他手下的技术授权,就需要看他脸色。 只要他不想喝,往往没什么人敢劝他喝酒。 今天也是同样,合作方敬酒也是礼节性的点到为止,但应酬过半,秦砚已经喝得上头。 李特助心里感叹,这是什么小说霸总照进现实,在我身边。 舔穴,差一点高潮(微h) 李特助离开后,安暖重新回浴室淋浴,吹干头发出来时,手里拿了热毛巾。 以前她老爸经常酩酊大醉,都是安暖照顾。 擦脸时,安暖觉得,秦砚长得是真不错,鼻梁高挺,下颌线比她的事业线都还清晰。 秦砚穿得黑色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微微发红的胸膛。 她趁着人熟睡状态,一颗一颗解着秦砚的扣子,刚解到一半,手腕被人抓住。 抬头,正对上一道幽深的视线。 秦砚手上用力,将人往下带,安暖整个突然被扯得扑到他的胸膛,听见他沙哑着嗓音问:“脱我衣服?” 她手下的小腹起伏,热度和肌肉紧绷的纹理感直接与她的手心接触,两人呼吸可闻,她说话都有些结巴:“给你擦一下,你应该会睡得舒服些。” 秦砚直直看着她的眼睛,手腕带着她的手在他的胸膛游走,嗓音暗哑:“现在擦什么呢?” 只能擦枪走火。 “唔。”安暖头被男人的大手往下一摁,唇被吻住。 秦砚仰着头,扣着她后脑勺,深吻。 男人的唇舌强势地往她嘴里钻,湿热有力的舌头勾着她柔软的小舌,流连缠吻。 手掌抚上酥胸,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安暖身上浴袍被男人像是鸡蛋一样的剥下,沐浴后的肌肤雪白,带着橙子味的香味。 安暖想起身,双手撑在床头借力,却没发现自己的两颗玉乳像是水滴一样的垂在半空。 秦砚将她的双乳挤压在一起,在她的沟壑间深吸一口气,重重地舔吻下去。 安暖被强烈的酥麻感刺激得浑身发软,撑不起身子来。 不知何时,安暖已经浴袍大敞地躺在床上。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双腿架在男人宽阔的肩膀上,腰肢和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 男人的舌头落进她的小穴,搅拌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灵活的舌头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带出温热的蜜液,甬道里酥麻感强烈。 安暖紧咬唇,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一样,软绵绵地躺在床上。 秦砚伸手摸过她平坦的小腹,揉过她的酥胸,探进她的口中,指尖夹着她的小舌。 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堵得严严实实。 好一会儿,秦砚的舌头重重刮过她的阴蒂,安暖小穴猛抽,温热的唇舌又突然整个抽离。 一道晶莹的丝线拉出,又断掉汇聚成一滴液体,滴落在床单上。 离上次灭顶的快感的感觉,只差一点点。 安暖安暖呼吸急促,只觉小穴里又痒又空虚。 秦砚从她的下身缓缓亲吻到她的下巴,要去吻她的唇。 安暖偏头躲避,秦砚单手掐住她的下巴,声音仿佛在水里沁润过的玉石,“躲什么,你自己的味道,尝尝。” 安暖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地钩腿缠住秦砚紧实的腰,腿侧在他腰腹上下磨蹭着。 秦砚咬了她耳朵一口,嗓音带着笑:“想要?” 安暖声如蚊讷地“嗯”了一声。 秦砚眉头舒展,觉得自己一整天的沉郁心情,都一扫而空了,他说:“暖暖,我醉了。” “嗯?”安暖不解。 “醉了的人,硬不起来。”秦砚翻身躺在一旁,闭眼睡去。 安暖定定望着亮晃晃的电灯,想要伸手去摸自己的小穴,念头一起,她吓了一跳,忙开始心里默念清心经。 相亲不是他第一次见她 11 “所以……人家一开始就已经和你坦诚过,自己结婚是为了让家人放心,搬出原本的家?” 酒吧里,好友贺朝仰头,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看了一眼脸色沉郁的秦砚,“你也明确知道了,现在又矫情什么?” 秦砚被他一说,脸色顷刻间更黑更冷。 昨晚即使醉酒,但他没全醉,更多是想要借醉逗逗安暖。 但没想到,今天给安暖去了一个电话,得到的回复,是她要出差两天,不回家了。 他反思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火了,心里想起她再三强调说自己只是想要离开家,让父亲放心才结婚的话,又憋闷。 找朋友出来喝酒,反过来又被朋友数落一顿。 要是在平时,贺朝他昨晚的酒都没醒,今天又被强制着拉来喝了一通,找不到北了,他环住秦砚的肩膀,问他:“老大,你一个大男人,大可不必这么矫情,问题是你究竟对人姑娘是什么想法,你喜欢人家吗?” 秦砚沉默,他也不太知道自己对安暖是什么心态。 其实,相亲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安暖。 三年前,他创业的公司因为出了内鬼,核心产品技术被对家偷走,公司濒临破产,他为了拉新的投资,到处求人。 喝酒喝到胃穿孔都是家常便饭。 有次,他中午就被人灌了好几斤酒,人也没有松口要给他投资,也没有拒绝说不给他投资,就这样吊着他,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 他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盘算着就算了吧,这公司破产就算了,不干了。 再醒来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在饭馆后门的门后睡了一下午。 饭馆后门口是个小巷子,安暖当时就被一群小混混按在地上跪着,那小混混头头肩上扛着棒球杆,语气威胁:“安记者,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终止对我们老大集团的追踪报道,以后道上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即使跪在地上,她依旧脊背挺直,偏头一口吐掉嘴里的血,半点不退让地直视小混混头头:“你们集团处处修建烂尾楼,搜刮民脂民膏,我要是不曝光你们,我就不姓安!” 小混混头头一听更气,啪得一记耳光就扇了过去。 安暖躲避不了,眼神依旧坚定:“有本事你今天就弄死我,否则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没准哪天你们还得求我。” 嚯,多有侠气的姑娘,摊在门后的秦砚心想。 他报了警,警察很快过来将安暖一行人带走。 接近七点,夕阳逐渐暗淡,街边路灯渐次亮起,他也摇摇晃晃地撑着身子往公司走。 是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失败了重新来过,有什么大不了的。 再次见到安暖,是铺天盖地的相亲照片,以及咖啡厅里那句:“你好秦先生,我是安暖。” 他心想,自己还挺幸运的。 贺朝还在一旁碎碎念,“是想要好好过日子呢,就慢慢培养感情,别看现在你们已经结婚领证了,但是要培养感情,正常情侣之间的追求、告白,这些必不可少的步骤,都还是需要的,女孩子可很看重这些阶段仪式的。” 秦砚淡淡”嗯“了一声。 贺朝得到他的回复,头一歪,靠在吧台上就睡过去。 电话,想操你,想吃你下面(自慰微h) 呼叫拉回了思绪,下意识回:“没有。” 但她知道自己只是嘴硬,她这今天一整天,都在时不时走神,想昨晚那个一直没到的高潮,还有秦砚那些撩拨人的手段。 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私处湿漉漉的。 还好部门出了出差任务,要去外地待几天,安暖想要转意转意自己的注意力,自告奋勇的报名前去。 路上,同事时不时和安暖闲聊。 到了现场,就开始马不停蹄地工作,直到深夜,才一身疲惫的手工回酒店。 同房间的同事在给自己老公通电话,说自己一天多么多么辛苦,有多么多么想他。 两人甜腻得安暖在一旁无声得做搓手臂的动作。 同事嗔怪地看她一眼,又继续和自己老公通话。 安暖躺在床上,刷着手机的消息页面,上面还停留在她和秦砚说自己要出差两天,秦砚简单回复她注意安全的聊天上。 之后也没有消息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安暖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许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梦里,安暖梦到秦砚。 他将她压在身下,没有像往常那样的温水煮青蛙,而是用他粗长的阴茎,粗暴直接地往她下身里顶。 男人的阴茎粗长,顶端微翘,穿过湿滑绵软的内壁,顶跨间,次次都顶撞在她的敏感点上,她被顶得浪叫,色情地主动摇摆着臀部,往他阴茎上套弄。 小穴一抽一抽地吐出一股股蜜液,悉数淋在秦砚的阴茎上。 男人将她的腿掰得更开,手臂托着她的腿弯,半跪在床上,猛烈地抽插。 耻骨相触,两人相接处撞出绵密雪白的泡沫。 她的头都顶上了床头,又被男人拖着往下拉,阴茎进地更深,顶进了花心,在自己即将要爽得头皮发毛,大脑一片空白时。 急促的闹铃声响起,安暖睁开眼,下身一片粘腻。 同事拉开窗帘,转身对安暖说:“今天可有的忙,幸好组长承诺这次忙忘放我们两天假。” 窗外天光微亮,安暖看着轻摆的窗帘,收回视线,拿起手机看,才五点,手机上没有任何消息,她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 这次的任务主要是查一家钢厂排污问题,之前有接到实名的爆料。 一早一晚是排污的时间段,安暖和同事早起,就是为了蹲钢厂排污的画面,以及收集第一手的污水,拿去给相关机构测试。 白天蹲守一天,安暖浑身都汗津津,身上还有不少泥沙,回到酒店,第一件事就直奔浴室冲澡。 洗到一半,搁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响起,安暖一扫显示屏:秦砚。 她关了水,擦手接起。 电话两端一时间都没有声音,秦砚轻咳一声,问她:“工作顺利吗?” 安暖:“还好。” 秦砚:“明天回?” 安暖:“不确定。” 又时陷入沉默。 秦砚:“还在生我的气?” 安暖:“气什么?” 秦砚:“那晚没给你。” 安暖左左右右地掰着水龙头:“没有气,你只是硬不起来而已。” 秦砚西装革履,单手插兜,靠在办公桌上,舌尖顶着腮帮:“等你回来,要是你能下得了床,我秦砚的名字倒着写。” 心里猛地一跳,手里没有轻重,水龙头被抬起打开,哗哗水流声顺着电话线传到秦砚耳中,他笑问:“在洗澡?” 安暖下意识反驳:“没有,只是刚才在洗手。” 谁知同事在门口敲门,大声喊:“暖暖,你洗澡洗完没,夜宵到了。” 安暖赶紧去捂手机听筒,但是来不及了,秦砚在电话那头说:“暖暖,如果你现在想到的话,我可以教你。”他顿了顿,引诱道:“自慰。” “啪。”安暖挂断了电话。 秦砚的微信消息随即跳出,是一张下身的图片,西装裤包裹下的腿又长又直,腿根处隆起一大团,隔着整齐的西装裤,都能感觉里面即将束缚不住的巨龙。 紧接着是一条语音消息,安暖点开,是秦砚性感沙哑的声音:【暖暖,他想操你,想吃……你的下面。】 安暖面红耳赤,小穴湿哒哒地溢出蜜液。 重新拿起花洒,安暖鬼使神差地将花洒对准自己的小穴,热水柱冲上柔软的阴阜,阴蒂。 酥酥麻麻地感觉席遍全身,呻吟声不自觉从紧咬的牙关泄出。 可……总也到不了秦砚第一次给她口的时候的感觉。 他来接她,她崴脚了 出差第三天,安暖收到了检测部门传回的质检测结果,水质未达到排污标准。 安暖和同事心里发堵。 水质不过关,可想而知周边的村民喝的水,也是全部被影响的。 回到酒店,安暖和同事一人负责视频剪辑,一人负责新闻稿编辑,完成后当即同步给公司。 清晨,GK传媒晨间发布这则新闻,不到半小时就飙升到同城榜一,掀起很大的风浪。 有关部门迅速反馈,即将对该钢厂展开严肃调查处理。 事情算是告一段落,安暖启程回海城。 到公司交接完出差用车和材料报告,就算是正式进入放假阶段。 安暖背着厚重的双肩包在路边打车,一辆黑色大G停在自己面前。 “上车。” 车窗降下,露出秦砚深刻英隽的侧脸。 安暖一瘸一拐走下台阶,去拉车门。 秦砚瞥了一眼后视镜,很快下车去扶她,给她开了车门。 车身启动,秦砚手里打着方向盘。 “怎么受伤了?” “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同时出声询问,又同时回答。 “不小心踩空。” “路过。” 车厢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车子开得很稳,秦砚一身西装,宽肩窄腰地坐着,指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薄唇微抿,侧脸很好看,还能看到眼睫毛。 西装之下包裹着的腹肌和宽肩窄腰长腿,安暖再清楚不过。 车突然停下,安暖受惯性往前倾,一看周遭,也不是到家楼下。 秦砚下车跑去旁边药店,又很快提了一袋子药品出来。 安暖在车里刷着手机等他。 见他回来,问他:“买的什么?” 秦砚重新启动车子,说:“给你买的。” 安暖顿时缩回脖子,不问了,耳朵到颈后通红一片。 他该不会,是买的避孕套吧? 但是……避孕套不应该是算两个人共用的吗? 到家楼下停好车,秦砚绕过车头,拉开副驾驶车门,一手伸到安暖后背,一手揽过她腿弯,将人打横抱了出来。 安暖起初挣扎,想自己走,就崴个脚,她还不至于走不动路,被秦砚瞪了一眼,就不吱声儿了。 将安暖稳稳搁置在沙发上,秦砚又去洗手间拧了毛巾,回来坐在沙发上,将安暖的腿搭在他的腿上。 指节分明的手指移向自己的裤腿时,安暖“哎”了一声,说:“还没洗澡。” 秦砚直接撩起她的裤腿,雪白细长的小腿露出,膝盖上一团紫红色,有的地方已经破皮了,血肉粘连在裤子上。 秦砚已经尽量轻轻地去揭开布料,安暖紧紧揪住自己衣服下摆,咬着唇不让自己疼出声,腿却不受控制地生理性抖了一下。 他先用毛巾轻轻擦拭。 之前在药店里提出来的药袋已经打开,秦砚已经把里面的碘伏等等一一拿出来,摆在茶几上,脱口而出:“还以为你去买避……” 秦砚语气带着微微不悦:“就把我当这种不顾伤势也想上你的人?” “没……没有。”安暖头低得更厉害,“是……是我思想太黄了。” 在她没有看到的角度,秦砚嘴角微微上扬。 秦砚折断碘伏棉花签,管里的碘伏液流到一头棉花上,一点一点给她擦青紫肿胀的地方。 毕竟是别人的手,轻重没有自己把控那么好,碘伏擦到破皮的地方时,又开始新一轮火辣辣地疼。 秦砚轻轻给她的伤口吹气,抬头看到她憋得眼眶微红的样子,温声说:“疼就喊出来。” 安暖一怔,以前她也疼哭过不少次,但都是生理性泪水,但这次,不知道是太久没人跟她说疼就喊出来,还是太久没受到过这种处处被人珍重的对待。 她有些鼻酸,细如蚊讷的“嗯”了一声。 秦砚手上动作一顿,手紧紧握成拳,一股热流涌下小腹,他喉结轻滚,暗暗低骂自己还是个禽兽。 人都伤成这样了,一听她像是梦里躺在他身下的轻哼声,就生理性反应明显! 要么给你洗,要么现在上你 擦完药,秦砚去了浴室,不多时,哗哗水声传来。 安暖也去了客卧的浴室,出差到家,不洗澡就觉得整个人都是黏糊糊的不舒服。 膝盖上的伤用保鲜膜缠住,安暖脱完衣服,曲腿踩上凳子时,凳子突然往前一滑。 劈里啪啦声中,安暖几乎半一字马的状态,裸摔在浴室里。 安暖嘶着气起身,腰间突然多出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 她吓得一激灵,回头,正对上秦砚光裸的胸膛,皮肤燕麦色,肌肉纹理明显。 她视线不受控制的往下扫,秦砚下半身裹了浴巾。 秦砚将她扶起坐在凳子上,“我给你洗。” 男人灼热的胸膛紧贴着自己的脊背,安暖后知后觉,慌忙去推他,“多谢多谢,但还是不用了。” 男人和女人的气力本就天差地别,安暖自以为大的力气,于秦砚而言,只感觉一双手在胸膛乱摸点火,他一把抓住安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语气威胁:“要么我给你洗,要么我现在上你。” 安暖眼神从慌张到坚定,一仰头,闭眼,任人宰割的样子:“你上吧,反正我想试试,早试早了事。” 秦砚盯着她任人宰割的样子半晌,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安暖身子突然一腾空,手臂条件反射地环住秦砚的脖子。 原以为这下会去床上干柴烈火,谁知秦砚把安暖放置在了浴缸里。 第一次就浴缸play,秦砚这人玩得有点花啊,安暖代入小说情节里想入非非时,秦砚将她受伤的腿搭在浴缸边缘,拧开热水开关,试好水温之后才往她身上浇。 安暖见他神色一本正经,真的只是想要给她洗澡的样子,默默侧过身,背对着他。 知道自己身后站的人是只裹了下半身浴巾的肌肉男,温热的水柱淋在她的背部时,细微的酥麻感也淅淅沥沥滋生。 紧接着是温热的指腹和手掌,一寸寸抚过她的蝴蝶骨和脊骨,肌肤相贴。 男人的手一用劲儿,安暖唇间陡然飘出一声嘤咛,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刻将自己的唇死死咬住。 大手顺着腰线,卡在腰窝,收紧,五指合拢,用力地揉捏,白皙的肌肤用指缝间挤压出来,泛着粉。 浴缸里的水蓄了不少,安暖臀部以下都被淹没,灵活的大手在她的臀肉边缘揉搓,好几次险些滑进她的阴阜。 安暖挺了挺腰,将自己从男人手中往前挪,那双手却像是磁铁一样,半点没离开得紧紧吸附着。 她有些难耐,说:“湿了,可以打沐浴露了。” 身后的秦砚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吐气:“湿了?”修长的手指绕过臀部,点了点她的阴阜,道:“果然是湿了。” “你……”安暖夹紧双腿,却将他的手夹住了,指尖仿佛戳进了她的腿心。 秦砚感受到指尖的粘腻,故意逗她:“怎么,怎么迫不及待?” 氤氲雾气中,安暖被水汽蒸腾得小脸白里透红,她抿唇:“我不要你洗了,就算膝盖打湿也不要你洗了,你出去。” 见她像是小兔子一样急了,秦砚快要探入她花穴的手指抽出。 洗澡,腿交(微h) 15 一大团沐浴露挤在手心,沐浴露打出绵密的泡沫,莫抹在雪白的肌肤上,像极了雪山上覆盖了一层白雪。 让人心生神往,沉迷。 安暖双手撑在浴缸边缘,身后的大手不断在自己的背上来回滑动,时不时会在自己的肩窝下探头,若有似无的抹到乳房边缘。 两只白兔颤巍巍地悬在半空,一双沾满泡沫的手从身后伸过来,五指合拢又收紧,柔软在指缝间若隐若现。 乳尖被卡在男人的食指和中指指尖,食指上下滑动,修长的手指绕着安暖的的乳晕打圈,不多时,乳尖便挺立起来。 时不时被手指用力一夹一提,酸痛苏感席遍全身。 安暖几乎快坐不住,弓背呻吟出声。 那声音像是蚂蚁一样,酥痒地啃咬在秦砚的心尖。 秦砚长腿一迈,跨进浴缸,浴缸里的水哗啦啦四溢而出。 安暖想躲开,却被男人紧紧摁住,一条受伤的腿搭在浴缸尾部,一条腿曲在浴缸里,身下门户大开。 一根滚烫坚硬的物事抵在自己的后腰。 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的后脖颈和肩胛骨,舌尖伸出,一点点舔舐掉上面的水珠。 安暖只觉全身酸软,提不起一点力气,秦砚的吻仿若羽毛一般落在她身上,有仿若拂过她的心尖。 胸前不自觉挺立,说不清自己究竟是想要将自己的乳更加往男人身上送,还是想要躲避后面的轻吻。 头扬起,脖颈往后仰出修长优美的弧度,男人的吻顺势落到她的侧脖颈,留恋在她的腮帮处,只需微微一偏头,两人的唇齿便能想借。 安暖扬手朝后,揽住男人的头,自己微微偏头,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秦砚有些怔愣,这还是安暖第一次主动和他接吻。 安暖反应过来自己的举动时,有些羞涩,下意识又后撤。 秦砚在她后撤之时,手下用力将人拢得更紧,大舌滑入樱唇,绞住小舌共舞。 浴室的落地镜里,肌肉紧实的男人坐在浴缸里,身上坐着个纤细肤白如雪的女人,女人靠在男人的胸膛上,仰头与身后的男人接吻,唇齿相接的缠绵水声四散。 男人修长的双手顺着脖颈,一寸寸细致地抚过她的肌肤,滑到她的下腹,溜进她门户大开的阴唇。 安暖只觉自己的阴蒂被秦砚的拇指与食指夹住,揉捻,其他三指包拨开阴唇,一点点的探入幽穴,在内壁里刮蹭。 身后的男人伸出舌尖,自下而上得舔过她的耳垂、耳廓,轻咬住她的耳尖。 身上三个敏感点同时被男人挑逗,秦砚的手指突然模仿着抽插的动作,急促的抽擦着,安暖腰腹紧绷弓起,锁骨凹陷出绝美的弧度。 不多时,她又颤抖着全身又软下来,浑身酥软得躺在男人紧实的胸膛里,花穴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蜜液,混入水中四散。 汹涌的情潮几乎快要淹没她的神智。 秦砚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对上她水雾朦胧的视线,轻声问她:“舒服吗?” 安暖浑身上下白里透红,几缕湿透的黑发搭在鬓角红唇上,像极了吸饱精血的女妖,勾的人心痒难耐,红唇微动,还不待回答,红唇便被堵住。 秦砚偏头和她接吻,两条湿漉漉的舌头在空中交缠,牵出银丝与缠绵水生。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混乱中,安暖的手摸到了男人的坚挺的肉棒。 臀下是男人的小腹,肉棒像条即将破水而出的巨龙蛰伏在她的花穴前,蘑菇顶端在腿心处冒出头。 感到身下的男人浑身一颤,喉间发出一声性感的低吟。 她慌乱挪开,男人的手摁住她的小手,罩在蘑菇顶端,哑声:“帮我摸摸它。” 他的肉棒,又粗又长,安暖的手被带着上下摩擦着肉棒,隐藏在花穴的那一截肉棒一下又一下得磨蹭着阴唇。 浴缸里的水一荡一荡得往外溢,秦砚单手将她受伤的腿高高抬至半空,穴缝里滑动的肉棒更加找到了滑软的组织般,上下挺动着。 安暖只觉自己仿佛是坐在水船里,船身颠簸不止,自己也浮沉不止。 手下或轻或重得捏过男人的肉棒,谁知肉棒在她手里又胀大了一圈,她单手几乎握不住。 花穴被肉棒摩擦,又衍生出新的痒意,深处又痒又空虚。 她快要受不住,手也酸软的没有力气,“我不想握了。”她嗓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秦砚正沉浸在浑身酥爽的抚慰中,闻言侧脸在她唇上啄吻,诱哄着她:“宝贝,乖一点。” 安暖被他一哄,手下更是没个轻重,肉棒跳动的厉害。 秦砚干脆紧紧拢住她的双腿,在腿心处激烈得抽插着,足足上百来下,安暖大腿内测都被他磨红了,秦砚才紧紧环住怀里的人,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酥爽地泄了出来。 大量的白浊从水下浮起,牛奶般四散在水中,像是从安暖的小穴里流出来一样,安暖被这一景象刺激,小穴激烈抽搐,脑海中闪过一到白光,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回家见家长 第二天,安暖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 除了膝盖痛,简直是浑身酸痛。 安暖坐起身,被子从箭头滑落,露出胸前星星点点的红梅,安暖不由想到昨晚。 从浴室到床上,除了最后一步,两人几乎什么都做了。 她正有些脸热,门被人推开,秦砚站在门口,西装革履,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预备要出门的姿态,一点不似昨晚禽兽的样子。 安暖连忙将被子往上拉,“你要去上班了吗?” 秦砚靠在门边,“嗯”了一声,“今天你放假,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公司。” 安暖手指在被子上摩挲,“我去你公司做什么?” 秦砚大步走向床边,在她身边坐下,手撑在她身侧的被子上,倾身,看着她颤抖扑闪的眼睫,“你是老板娘,去公司看看有没有觊觎我的人,不是理所应当的?” 青天白日,安暖还是不太习惯两人这般的亲近,她微微偏头,避开他似有似无的亲吻,“不……不去了,我信你。” 秦砚眼底闪过一丝暖意,抬起她的下颌,薄唇压了下去,和她接了一个又湿又长的吻。 良久,直到身下的人快要喘不过来,才放开她,“好,你好好休息,晚上等我回来。” …… 秦砚离开后,安暖在被子滚了两圈,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再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 是她父亲的电话。 父亲在电话那头支支吾吾。 安暖直接问他:“爸,是不是缺钱了?” 安父被她直白问得一呛,在电话那头结巴,“你这孩子,怎么这样想你爸爸。” 安暖倒也不是喜欢这样想他老爸,只是继母强势,爸爸的零用钱每月只有两百,时常连烟钱都凑不齐。 安父清了清嗓子,说:“你不是说和人领了证?怎么还不带人回家看看?好歹也是你爹,他岳父。” 领证后就出差三个月,回来又太忙,安暖还真的一时就忘记了这事。 她真诚道歉,说很快就找时间将他女婿带回家看看。 和安父闲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安暖想了想,在手机上给秦砚发消息,问他这两天有没有时间跟她回家一趟。 秦砚很快回复,看她时间安排,他都可以调整。 …… 安暖将回家的日子定在了自己假期的最后一天。 腿上的伤也差不多好了,伤疤也结痂,不影响走路。 对于安暖回家,起初只有安父一个很是热情,安阿姨神色厌烦,安父从早上就开始催着她去菜场买菜,回家做饭,一天到晚的伺候他,钱没得到几个,还得伺候他的女儿女婿。 可见了秦砚的特助带着几个人楼上楼下的搬了好几趟,才把送的礼物办完,几人又一口一个先生太太地叫着,安阿姨看着贵重的礼物,又喜笑颜开起来。 饭桌上,秦砚向安父敬酒:“爸,我会好好照顾暖暖。” 安父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我们家暖暖性子倔强,希望你能多多包容她些。” 安暖在一旁搭话,“爸,你怎么这样说我!” 安阿姨给秦砚添了一碗鸡汤,殷勤道:“小秦啊,你可别听她爸瞎说,我们家安暖可是最乖巧听话的。” 秦砚起身接过道谢,又给安阿姨敬酒一杯。 一旁专心喝汤的安暖没有说话,她知道安阿姨这个人,惯会见人说人话。 几人坐一起边吃边聊,12岁的小弟弟安枫很快吃好就去客厅里打游戏看电视。 安阿姨喊他去房间看书写作业,安枫不情不愿的去了。 小小少年幽怨地背影消失在客厅。 安阿姨尴尬地笑笑,对秦砚说:“这小孩小学快要毕业了,课业还重,明天还得去上补习班。” 秦砚笑笑,只说现在小孩子课业压力都大。 安父本就不多言语,饭桌上大多是安阿姨在说话,说着说着,问起秦砚的工作来,“我看小秦长得,有点像电视上的人,之前我好像就在哪里看到过。” 她想了老半天,安暖也没太在意。 谁知安阿姨突然想起,她见过秦砚在本市的重点中学开过讲座。 安枫快要毕业,安阿姨一心想要安枫进入重点中学,可是安枫的成绩还差一点,且他本身还不是属于重点中学所在县区。 安阿姨给秦砚添酒又倒茶,“小秦呀,你都能厉害到去重点中学开讲座,是不是有些人脉,看看能不能帮帮暖暖的弟弟小枫,去重点中学读初中呀?” 秦砚还没来得及回答,放在腿上的手被捉住。 我们领了证,现在我也是你家人 他朝手的主人看过去,安暖冲他使眼色,微微摇头。 安父轻咳一声,有些恼:“人家小秦第一次来,就让人做这做那的,像什么样子?!” 安阿姨当即更加生气,碍于秦砚在,只将安父手边的鸡汤挪开,阴阳怪气道:“你自己不如别人有本事,还不许我为孩子求点出路?!” 说罢,一摔筷子进了卧室。 不多时,卧室里就传来安阿姨责骂安枫不好好写作业悄悄玩手机的声音。 留安父在桌上尴尬着,幸而秦砚朝他敬酒,安父一饮而尽。 一顿饭吃得不温不火。 饭后,安父才寻得个空子,悄悄拉安暖问话:“小秦对你还好吧,我看他为人处事还不错。” 安暖心里一暖,自己父亲还是关心自己的,只是有时候碍于安阿姨在,父亲也为难。 她将秦砚平日里对她的细心照顾一一说了,安父很是满意。 然后又问安暖最近工作是否顺利,工资还正常到账不。 安暖:“工作还顺利,这两天放假着。” 安父是工厂以计数论工资的工资,以为安暖放假就没有工资。 安父将衣柜底下压的几百块钱塞安暖手里。 安暖心里酸酸涩涩的。 安父前半辈子有她奶奶管着,结婚后有安母照顾着,人到中年丧妻,连自理都不能,为了有人能照顾自己,又娶了安阿姨,钱就没怎么进过自己的口袋。 能够在每个月的一点点零花钱里省出几百块钱来给她,安暖是真的心软。 “你阿姨说,小枫成绩还不太好,得再毕业前好好提升,可现在不允许在校外办补习班,就只能在家请家教,可家教贵,我们怎么负担得了一小时几百块的家教费,你阿姨也是没办法了才逮到小秦就觉得是机会。” …… 回程,秦砚开车,看坐在旁边的安暖心事重重。 他轻轻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怎么了?” 安暖摇摇头,收回手,降下车窗,让微凉的风吹进来,才觉得轻松一些。 “我很想结婚离开家,就是因为阿姨总骂父亲没用,买不起大一点的房子,说我一个女儿家,不结婚出去住,导致弟弟这么大了,连一个独立的书房都没有,父亲一直不愿意让我知道这些,怕伤我的心。” 秦砚静静听着,没有说什么。 安暖叹了一口气:“可是我发现我人即使离开了家,也总是断不了这关系的,那毕竟是我爸爸,阿姨即使待我一般,也算是我爸爸的家人。” “今天阿姨找你说给小枫托关系进重点中学的事情,很是对不起,还把你连累了,你不用管,安枫他能考得进就考,考不进也是他自己没能力。” 红绿灯,车停在人行道前,秦砚转头看着安暖,有些郑重道:“我们是领了结婚证的,现在我也是你的家人,我不会觉得你给我带来的关系是负累。” 安暖点头,又摇头,“我知道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但是安枫的事情你真的不用管,我不想你去走关系开后门,这样对你名声不好。” 秦砚嘴角勾着笑,说:“我在你眼里已经这么厉害,可以说走关系让人进重点中学上学就能的?” 安暖点点头,“其实结婚的时候我还不是那么了解你,只听你说你有个十来人的创业小公司,,可也是后来才发现,你的创业公司是鼎鼎大名的前途科技。” 车身重新起步,秦砚心情忽而很好,“原来暖暖这么关注我。” 明明是很正常的谈话,秦砚忽然调戏起来,安暖耳尖瞬间就红了。 “你的新闻出现在我们公司板块的旁边,才注意到的。”她小声说,可自己也觉得越说越没底气,当时要看自己公司的新闻稿,结果在版面上却是一眼先看到了秦砚的侧脸照片。 秦砚揉揉她有些炸毛的脑袋,“好了,不逗你,你弟弟只是成绩还差些,有空可以让他来我公司,都是些双一流大学毕业的,应付一个小学生的成绩提升,还是绰绰有余的。” “真的?”安暖一听,眼睛亮晶晶的,语气里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了。 秦砚“嗯”了一声,嘴角扬起,搭在方向盘上的手都在轻点,宛如敲击音符。 大约是事情得到解决,安暖沉闷的心情一扫而空,肚子开始唱空城计。 车震(上) 饭桌上她没太吃饱。 此时才傍晚时分,街边小吃摊陆陆续续开张。 一家安暖以前上学的时候常吃的蛋仔饼摊也开张了。 秦砚将车停在路边,安暖下车一路小跑过去买,卖蛋仔饼的阿姨认识安暖,乐呵呵地给安暖做了一大张蛋仔饼。 安暖拿出手机正要付钱的时候,身旁伸出来一只手,秦砚站在她身侧,问了多少钱,直接扫码支付了。 卖蛋仔饼的阿姨笑道:“是你男朋友?” 安暖笑吟吟回答:“不是。” 秦砚脸色有一瞬间的暗沉,却在听到她柔声地说“他是我先生”时,心头如羽毛轻拂,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荡起一圈圈涟漪。 蛋仔饼外酥里嫩,一口咬下去,安暖满足得不得了,秦砚见她腮帮鼓鼓的,皮肤白里透红,一动一动像是只进食的小松鼠,很是可爱。 很想亲一口,这么想着,他也这么做了。 温热的唇落在安暖的脸侧时,安暖整个人又突然愣住。 这可是在大街上,她稍微有些习惯了在家里的亲近,在外面可是不太习惯。 下意识东张西望,看没人看向他们,才嗔怪道:“这是在外面!” “是吗?”秦砚勾唇,看她害羞的样子,又倾身啄了她脸蛋一口。 安暖脸红到脖子根,捂着脸颊快步往前走,秦砚迈步跟上。 旁边广场里大喇叭里喊做活动。 可多傍晚出来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围着看热闹,一大娘瞅见秦砚和安暖站在一边,打趣道:“小伙子,长得壮壮实实,怎么不带媳妇上去参加参加,头等奖是电饭煲,二等奖还是个扫地机器人!” 比赛形式是男女组合,公主抱深蹲。 安暖一边啃着蛋仔饼一边看着秦砚应付热心大妈。 但却没想到八卦的热情燎到了她这边,大妈问她:“小姑娘,莫不是害羞不敢上去呀。” 安暖嘴里塞着一大口蛋仔饼,头摇得像拨浪鼓。 热心大妈见她这样拒绝的样子,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视线上上下下地扫过秦砚,然后叹惜摇头凑旁边去和别人说话了。 安暖哈哈大笑,整个人又突然凌空,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她惊慌地抱住秦砚的脖子。 安暖知道他被热心大妈的眼神刺激到,在他怀里憋着笑:“先生是要参加吗?” 秦砚抱着她往台上走,眼中坚定:“要是让人误会我不行就算了,你不能误会。” 赛事激烈,不到五分钟就只剩下三组。 “你别勉强,我知道你能力,不用在这种活动上给别人证明。”安暖摸摸他耳朵。 秦砚已然做了十来个深蹲,只是气息稍微不稳:“知道了,只是想给你证明。” 旁边的另两组也在较劲,深蹲时腿上肌肉紧绷鼓起。 围观的群众开始自发的给他们数着数。 一队数着数着男生腿就软下去了,但是也没将怀里的女生摔着,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怀里稳稳地接着女生,那个女生嗔怪地打了自己男朋友一下,众人哈哈大笑,女生面红耳赤地领了三等奖。 只剩下安暖和另一组参赛者。 安暖仰头,可以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一滴汗从下颌滴落,她伸手接住。 周遭的声音仿佛都隔绝在外,模模糊糊,她眼中耳清晰的只有秦砚的呼吸和心跳声。 突然人群一阵欢呼,主持人拿着话筒热烈地喊一等奖得主选出。 原是另一组参赛者力竭。 秦砚长舒一口气,缓缓蹲坐在地上,紧紧搂住怀里的安暖。 安暖埋头在他颈间,只有她知道,这衣服遮盖下的身体是多么的腹肌喷张,健硕优美。 兑换了奖品,秦砚一手拎着一等奖电饭煲,另一手牵着安暖,朝车走去。 起初两人脚步一致,不紧不慢地走着,渐渐地,不知道是谁先跑起来,两人都快步朝车跑去。 风声和热闹声掠过耳廓,城市的霓虹灯被他们甩在身后。 秦砚很快启动车身。 安暖坐在副驾驶上,怀里抱着电饭煲默不作声,耳尖微红。 车身汇入车流,一会儿又寻了分岔路,往僻静小路行驶。 黑色大G停在树下,车灯熄灭,黑色车身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路灯透过茂密树叶,给车内洒进些昏黄的光线。 两人谁也没说话,目光相接,秦砚朝安暖倾身而来。 车震(中h) 安暖抬着下巴,朝他倾去,闭眼,长睫微颤。 唇与唇轻啄两下,秦砚又微微后退些。 许久没有等来他的继续亲吻,安暖疑惑睁眼,眼前视线又瞬间被阴影覆盖。 后脖颈被他按着,唇舌都被他含吃舔弄,微凉的舌滑入口中,不知疲倦地攻城掠地,探索每一个角落,将她的呜咽全部吞吃了去。 安暖仰头承受着他的吻,手指攀住他的衬衫袖口,乖乖伸着舌头和他纠缠。 两人喘息着微微分开时,唇畔间牵出银丝。 “就在这里,好不好?”秦砚抵着她额头,略带薄茧的手在她后颈摩挲,一手带着她往自己身下去,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坚硬蓬勃。 触手可及的炙热和坚硬,还有他祈求协商的语气,安暖心里软地一塌糊涂。 她点点头。 大G后座宽敞,秦砚将她平放在座椅上,一边伸出舌头舔吮亲她的脖子,一边从她裙摆钻进去,大掌将她的柔软拢住,丈量出弧度。 安暖双腿不自觉夹紧,又被他单手分开,修长手指探入她的腿心,隔着底裤在阴唇上摩挲着,很快底裤上就氲开一团深色。 秦砚从底裤边缘伸进去,触手湿热嫩滑。 安暖紧紧抓着他的手腕,自己也不知道是想将他往更深处送还是推出,摩擦间溢出的蜜液更多,顺着小缝往下流。 “放松。”秦砚含住她的耳尖重重吸吮。 安暖被他在花穴里搅弄的手指弄得心慌意乱,浑身酥软,嗓音都带着颤,像是小猫似的哼哼:“我害怕,有人。” 秦砚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额发,将她的裙链拉开,上半身裙子拉到肩部,又绕到她背后,两指一紧,玫红色的胸罩松开,两只白兔从玫红色的衣料中跳出,顶端花蕊诱人。 秦砚一手抓着一边,俯身含弄,不一会儿便将双乳含弄得水光潋滟。 灼热的吻从胸前流连到脖颈,再到她的唇畔。 撬开她紧抿着不敢发出声音的唇,秦砚与她接了一个又湿又长的吻,安抚道:“不会有人来的,不是吗?” 玫红色长裙已经被撩到腰间,上面雪白粉红的玉乳又暴露在空气里,锁骨凹出漂亮的弧度,底裤推挂在脚踝处,她整个人像是一朵待人采撷的玫瑰,躺在秦砚臂弯里,较嫩多汁。 他手指滑到腿心,探入,阴唇嫩极了,软极了,层层媚肉被他抚平又自动变回褶皱,来回推拉间,安暖小腹抽搐紧绷着到了今晚的第一个高潮。 手指从花穴里退出,带出一长串水晶,又在半空中断裂,一半缠绕在他的手指,一半弹回花蕊,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接触到空气中的冷意,一收一缩地,落在秦砚眼中,可爱可怜极了。 他引导着安暖解开了他的裤链,褪下长裤底裤,自己又一把将白色衬衣脱去。 坦荡赤裸的身体跪在安暖腿间,扶着粗大的蘑菇头,贴近她的阴唇,在唇缝间来回滑动。 不多时,柱身上沾满了润滑的蜜液。 蘑菇头挺进小穴,又挤压出蜜液,顺着腿缝流到真皮座椅上。 安暖双手紧紧抓着皮椅,指节都泛白。 感受着他的巨大,一点一点侵入她的花穴,紧致窄小的花穴被迫扩张,穴口绷到几近透明。 肉棒刚进去一个头,便艰涩难行,于秦砚而言,她的小穴又湿又热又紧,刚进去一点就箍得肉棒又疼又爽,险些破功。 于安暖颤巍巍的小穴而言,他的肉棒过于巨大,刚进去便有撕裂般的疼痛,小穴里的媚肉不受控制的激烈收缩,又带着点酥痒。 她下意识撑着手臂往后撤,肉棒微微退出一截,蘑菇伞边倒刮着肉壁,两人都溢出舒服又痛苦的呻吟。 直到蘑菇头堪堪卡在穴口,出又出不了,进又舍不得。 秦砚双臂抄起她的腿弯,将她的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将她朝自己的方向扯。 小穴和肉棒再次相撞,这次进得更深了些。 安暖臀腰几乎悬空,脊背肩胛在皮椅上摩擦出叽咕叽咕的声音。 秦砚见她难受,将人抱了起来,安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整个人几乎挂在他身上。 两人都出了汗,触手滑腻,她整个人往下滑,腿夹紧他的腰腹,穴里的肉棒进得更深,顶端擦着湿滑的内壁,荡起一层层的疼痛感。 初次就是这样的体位,她承受不住,整个人都有种自己快被劈裂的痛感,指甲几乎陷进他背部肌肉,颤声道:“疼。” 秦砚忍着肉棒被吸吮的酥麻爽感,忍着想要疯狂抽插的冲动,忙又将她平放在座椅上,俯身啄吻她的鬓角,心疼道:“只疼这一次,我会叫你舒服的。” 大颗大颗的汗顺着他的下巴,滴落在她锁骨,安暖将他抱得更紧,张口咬在他的颈侧。 颈侧身下都被她死死咬着,秦砚臀肌紧绷,又往前挺腰,这一次进得更深,他能感到顶端触到一层阻碍。 秦砚伸手去揉她的阴蒂,或摁或捻,湿热的唇舌包裹住她的肩头。 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的同时,安暖感到穴内肉棒突破了一层阻碍,顶端不知顶到了哪里,她只觉又疼又舒爽。 他紧绷腰背,浅浅抽插着,退出时媚肉褶皱千丝万缕得缠绕吸附着他的肉棒,不叫他退出,插入时又紧紧推拒着。 男人的大手双手卡着她不盈一握腰窝,两人耻骨相撞,囊袋一下下地拍打在她的腿心。 肉棒仿佛泡入一眼温泉,秦砚被她激烈收缩的小穴咬得差点射精,吸得他尾椎发麻,神魂出窍。 秦砚恨不得让他的囊袋也挤入这一眼让人快要丢失掉神魂的温热中。 车震下(h) 无边月色下,路边稳定性能良好的黑色大G震动着,惊飞车顶树上夜栖的小鸟。 密闭的车厢里,活色生香。 透过玻璃窗,隐约可见一只玉足在半空中一点一点地,雪白圆润的脚趾紧抓,脚背紧绷,又悠地放松下来,无力地耷拉在男人肌肉紧绷的肩头。 一只大手从腿心处顺着细白的小腿滑过,握住脚踝,指缝间开可见脚踝上浅浅红红的指印。 秦砚知她已经到了高潮,腰腹发力,重重地捣了百来下,募得俯身,颤抖抽搐着,精关大开 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灌进她的小穴深处,冲击着某个点,安暖被另一种胀疼的异样感包围,想要逃开,却被紧紧的按住腰,花穴依旧死死的顶在肉棒上。 小腹不受控制得抽搐着,两人同时感觉酸软舒爽感掠过头皮。 足足半分钟,才停止了射精。 他急促得喘息着,压在她身上,用鼻尖轻轻蹭着她汗湿的脖颈。 安暖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 鼻尖萦绕着暧昧的气息。 缓了很久,秦砚才扣着她的腰慢慢退出自己肉棒。 “啵”地一声,肉棒与小穴分离。 阴唇红肿,穴口被撑成一个圆圆的洞,穴边几近透明,穴内的蜜液和精液争先恐后地溢出,流淌到车椅上。 下腹又有抬头趋势,秦砚闭了闭眼,深呼吸后才拿过储物格里的纸巾给她搽拭。 纸巾一触碰到翻出的穴肉,穴肉便颤巍巍地缩回去,挤出更多的蜜液,稀释着浓白的精液。 安暖想要闭拢双腿,又被他按着大腿,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腿内侧,哑声哄道:“总不能流着回去,我给你擦一擦,一会儿就好。” 安暖想了想,才顺从地任由他擦拭,纸巾在小穴上轻轻擦着,刚刚才几经高潮的小穴敏感异常,安暖紧抿着唇也无法抑制的发出小声的哼哼。 落在秦砚耳中,仿佛是水一般的流淌缠绕在他心间,身下肉棒又再一次昂扬起来。 秦砚喉结滚动,只敢草草给她擦了擦,将衣服给她拉好,遮住一身暧昧痕迹,才打开窗透气。 微凉的风从窗外吹进来,安暖微冷,下一刻身上便披了一件西装外服,松木香包裹着她,她心里被抚慰。 两人在车上乱来了将近一个小时,到家时,已经接近十点。 秦砚将车内简单收拾了一下才下车去给安暖开车门。 安暖刚从车上下来,腿一软险些站立不住,更要命的是,穴间还有液体在向外流,要不是有底裤包着,怕是会直接顺着大腿流到地上。 “怎么了?”秦砚见她不走,问道。 安暖眼含春水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擦过了吗?” 秦砚被她一眼看得喉头发涩,顷刻便懂了,一把揽住她的腰,在她的娇呼中将她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 进电梯时,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直到地上一层的时候,外面进来人,有些疑惑的在抱着女人的男人身上看了一眼,才转身面对着电梯门。 腿间湿润不断流出,安暖扯了扯秦砚的衣服,将自己盖好,头埋在他的胸膛,并不去看别人,只当自己是头埋在沙子里的鸵鸟。 刚进家门,安暖想下地自己去浴室洗漱,秦砚颠了颠怀里的人,径直把人抱去了浴室。 安暖已经被剥了个精光。 浴室明亮的浴灯下,她身上红痕遍布,尤其是腰间胸前,指印咬痕红艳明显。 秦砚带她站到花洒下,拧开水龙头调好水温,才往她身上浇。 不似车内的昏暗,安暖放不开,抬手去推他,被他一花洒顶在乳上。 几乎快被吸破皮的乳尖陡然被热水冲击,又辣又酥麻。 “秦砚!”安暖腿软得往墙上靠,秦砚见状一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赤裸肌肤相贴,他贴在她耳边回答:“在。” 安暖推他作乱的手,“你别……别弄了,我明天要上班。” 他挤进她的腿间,伸手探去腿心,“我给你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安暖紧扣住他下滑的手,颤声:“我自己可以!” 秦砚不再动作,在她耳后低低地笑,任由她自己动作。 安暖紧抿着唇,自己伸手去摸阴唇,湿滑粘腻,却又只敢在边缘冲洗,不敢往里面探。 在她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她细白手指去拨弄花穴的动作,完全落在了一旁的落地镜里,秦砚的眼里。 秦砚喉头发涩发干,不敢多看,只埋头在她肩胛后颈亲吻流连。 不会儿,安暖站起身,说:“我……洗好了,走了。” 秦砚一把将她拉下,坐在浴缸边缘,安暖坐在他怀里,脊背与胸膛相贴,他含吮她的耳坠,将她大腿掰开,“我检查过关才算。” 湿热的水柱突然打在花穴上,又麻又痒,安暖呜咽一声,花穴里的精液顺着水流滑落到地板上,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看来没洗干净。”秦砚两指掰开阴唇,露出粉红嫩穴,花洒对准小穴冲刷。 中指探入内壁深处,朝里扣挖顶弄着,一股股浓精倾泻而出,还伴随着新的晶莹蜜液。 安暖感觉自己又快要去了,偏偏秦砚大拇指还揉搓着阴唇里肿胀的阴蒂,以阴蒂为中心,在阴唇花穴内打圈抽插。 湿热的舌尖舔弄着她的脖颈和耳垂,所过处吮出大片大片的红梅。 与此同时,秦砚拿花洒的拇指调节了出水量,水柱陡然变粗变快,一下子几乎冲进她的花穴里。 花穴抽搐着往小腹缩,安暖腰背弓起,花穴里的水就这么颤抖着喷了出来。 她剧烈着喘着气,仰头倒在秦砚的怀抱里。 从浴室在到床上,安暖早已被折腾地昏睡过去。 安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参加了几十公里的拉练又被一群人胖揍了一顿一样。 脑袋下枕着的是男人肌肉紧实的手臂。 原来她在他怀里睡了一夜。 安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正要起身,男人结实沉重的手臂环住自己的腰,整个人又被揽了回去,后背撞上结实的胸膛。 “早,秦太太。”暗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像是侵泡过一夜的玉石。 “早。”后腰上顷刻被一根粗硬的物事顶住,安暖挺着腰往前挪, 身后的人紧跟,“我抱会儿。” 知道安暖快要挪到床沿,快要掉下去了,秦砚猛地将人揽进自己怀里,肉棒插入她的腿缝,“早上正常的反应,你再动,我就操你。” 安暖感觉自己腿心快要被他的肉棒烫化了,分泌出蜜液。 可是昨晚激烈后的疼痛撕裂感犹在,她老老实实没再动,闷闷道:“还很疼。” 秦砚喉结滚动,轻轻推开她,翻身下床,去了浴室。 安暖看着他披着浴袍进浴室的背影,行动间宽肩窄腰,肌肉紧实健美。 她想起昨晚的暧昧亲近,将被子拉高,盖过头顶,闷笑出声。 厨房,流理台,舔穴,顶撞(h) jizai25.co 安暖把秦砚提议让安枫去他公司找大学生补习功课的事情说了,安父连连赞同,一定要秦砚的联系方式去感谢他。 安暖又在微信上问了秦砚的意见,取得秦砚同意之后才将安父的微信推给秦砚。 连续一个星期,安枫都去了秦砚公司,安父也陪着,据说补课成效很不错。 安暖琢磨着送点什么给秦砚当礼物作为回报。 下班后就到商场闲逛,最后定下来送秦砚一只手表,四五千块钱,也在她能力范围内。 时间还早,包装好礼品盒之后,安暖还拐去超市买了菜和肉,回家做饭。 燃气灶上的瓦罐“咕噜咕噜”翻滚着热气,玉米排骨汤的香味四散。 安暖拿勺子正在尝咸淡,腰间突然多出一双手,手里勺子险些掉落。 秦砚伸手接过勺子,稳稳放置在汤碗里,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环住她的腰,“怎么不等我回来做饭?” 就是因为这些日子,只要他早回来,都是他做饭,所以安暖今天才提早下班做饭。 安暖搭上他在她腰间的手,轻抚着,“总是你在付出,我也想为你做点事情。” 如果一直只有一方付出,另一方没有回应,两人的关系就走不长远,安暖深知这个道理。更多免费好文尽在:jiz ai9.c om 心中莫名一颤,秦砚只觉得怀里的人有无限的吸引力,他轻吻着她的耳垂、脖颈,嗓音沉沉地问:“下面还疼么?” 这段时间,为了让安暖好好养着,秦砚每天都只能看不敢吃,夜夜跑去浴室冲冷水澡。 安暖脸一热,轻轻点了头,又说:“先吃晚饭,晚饭之后我们……唔。” 修长的手指钳住她的下巴,将她头侧到一边,温热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有力的舌尖灵活地撬开她的齿关,勾着她的舌头缠吻,“现在,我有更想吃的。” 两人旋转着换到厨房另一侧,她身后顶着冰凉的大理石,面前贴着男人滚烫的唇舌大手。 安暖身体瑟缩着,躲避着他如缠丝般甩不开的吻:“去床上……好不好?” 针织衫的扣子被男人修长的手指一颗颗扭开,衣衫朝两边大敞。 粉红色的内衣包裹着莹白的圆润。 一把将内衣往下扯,顶端樱桃弹跳出来。 男人的食指和中指夹着樱桃,来回抚弄着,整个乳一半露在外面,一半北托在粉红色的内衣里,中间挤出深沟。 他埋头去深沟里,鼻尖顶着深沟深嗅,双手揉捏着乳,舌尖打在顶端樱桃上,快速地吸吮顶弄着,“不想在这里?” 乳上的樱桃像是吸满了水分,红润润亮晶晶地挺立在灯光下。 原本在腰间大力揉搓着的手,早就顺着大腿滑到身下,撩起白色的裙摆,隔着底裤在腿心处刮蹭,很快底裤便被打湿,黏黏地贴在她的花穴上。 他感受到她的湿润,嗓音像是裹了沙子,“你也很有感觉,不是吗?” 话落,他蹲下身体,一把将底裤褪到她的脚踝,白色的裙摆扬起又落下,埋首在她的腿间。 从安暖的视线看过去,腰间的裙子隆起一个脑袋的弧度,啧啧吸吮声从裙下传来。 刚才在她口中痴缠的舌头,现下顶开她另一张口,拨开阴唇,探出舌尖一下下舔舐着花蕊,高挺的鼻尖剐蹭在阴蒂上,不多时就将阴蒂玩地红肿,密密匝匝的酥麻感漫延上尾椎骨。 安暖小腹向上抽缩着,臀部不自觉往上抬,想要避开他的吮舔,两瓣圆润的臀肉被大手狠狠揉捏着,向下摁着,不被允许离开男人的唇舌。 她微微踮起脚尖,身子立不住的往前倾,脊背弓起,罩住男人的头顶,整个人的着力点仿佛只有花穴里的唇舌。 不到半分钟,安暖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她便胯部一抖一缩地,花穴里溢出一大股一大股蜜液。 一旁的燃气灶上还咕噜咕噜熬着汤。 秦砚在她身下,喉结上下滚动,咕咚咕咚地贪婪吃下所有蜜液。 安暖反手撑在流理台上,平复着高潮之后的余韵。 秦砚的亲吻顺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流连到她的雪峰,脖颈,又抬起她的下巴,唇覆上去,深吻,诱哄道:“暖暖,帮我解开。” 西装裤腿心处隆起一大团,安暖软绵绵的手指一抚上去,男人低沉呻吟从喉间溢出,肉棒便隔着西装裤在她手心跳动顶弄。 她被烫得缩回手,又被男人紧紧扣住手背,上上下下地抚摸着肉棒。男人的手带着她拉开拉链,褪下底裤,竖在底裤里的肉棒直愣愣地跳出来,横亘在半空。 这还是安暖第一次认真打量他的肉棒。 顶端蘑菇头微微上翘,深红色柱身上缠绕着狰狞鼓起的青色血管。 真不敢想象自己的小穴是怎么把这根又粗又大又长的玩意吞吃下去的。 光是看着想着,花穴蕊心处便滋生出一阵阵痒意,分泌出湿哒哒的蜜液。 蜜液顺着腿根下流,沁湿挂在脚踝的底裤。 “还满意吗?”秦砚舔过她的耳廓,看着她的耳廓由粉变红,红得快要滴血的样子,嘴角上扬。 安暖羞得埋首在他颈间,秦砚托住她的腰,将人整个抱起,坐在流理台上。 被冰凉的流理台一激,小穴收缩了一下,随即被肉棒贯穿。 陡然进入小穴的肉棒,被小穴里层层迭迭的软肉吸吮着,爽得秦砚腰眼发麻。 白色的半身裙堆迭在地上,安暖上半身衣衫大敞,被内衣托住的乳在半空中一颤一颤,乳波晃荡,浑身粉嫩嫩。 身前的男人却衬衫黑裤,表面上看传递着整齐,只露出坚硬的肉棒,在她的嫩穴里抽插顶弄。 秦砚掐着她腰窝的软肉,抓住晃荡的奶子,低头大口大口的啃咬吞吃着。 安暖一手撑在流理台上,一手插进男人的发间,仰着头,说不清是想要将他的头往外拽还是将他的头更往自己乳尖上凑。 耻骨相撞的啪啪声和男女主呻吟低喘声回荡在厨房里,淫靡至极。 安暖被顶地一直往后,后脑勺险些撞到墙壁,又被身前的男人往前一拖,双腿紧紧夹住男人的窄腰,臀部半悬空,肉棒进入的前所未有的深处,顶弄到一处时,安暖反应极大。 甬道里又滑又嫩又紧又热,肉棒被她死死绞着吸着,秦砚闭了闭眼,克制着射精的冲动,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敏感点捣弄。 秦砚低头撬开她的齿关,拖出小舌与他纠缠,安暖的小手从他的衣摆钻进去,在他光滑的脊背上画圈。 她身子娇娇软软,此刻浑身都泛着粉,摸在自己背上的手像是一根羽毛,撩得他心尖都发痒发颤。 秦砚低吼一声,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腰窝,身下九浅一深的撞击着。 被顶到敏感点时,安暖在他背上抚摸的手下意识抓紧,指尖在他的背上划出痕迹,刺激地穴里的肉棒又大了一圈。 安暖双眸睁大,明明顶着一张乖乖女的脸,眼角眉间却又被浇灌出撩人的媚意。 “你真的,要命了。”秦砚挺腰摆胯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急,一边伸手,拇指和食指捻住她阴唇里的小核,将小核捻地红肿充血。 花穴里的媚肉褶皱被撑开推平又收缩,安暖眼角滑出眼泪,小腹剧烈抽搐着,她急急地喊出声:“不行了……不行了,出去!先生!” 秦砚被她一声先生喊得心肝都在发颤,随即感觉小穴里一股热流直直冲在他的肉棒上,小穴剧烈的收缩,他再也没控制,重重一定,精关大开。 两人先后到达高潮,滚烫浓厚的精液直直打在安暖穴内的敏感点上,延长着她高潮的余韵。 两人头抵头,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相闻,满头大汗的喘息着。 一边走一边抱操,浴室口交(h) 秦砚拇指在安暖的后脖颈上轻轻摩挲着,喘息着问她:“舒服吗?” 花穴里还埋着他的肉棒,异物感明显,安暖浑身还在轻颤。 见她许久没有回应,秦砚又勾着她的下巴,一下又一下的轻啄她红肿的唇,“看来是不太满意。” 略带薄茧的指腹拈着乳尖,安暖身子正敏感得紧,稍稍几下她便被揉出水,她求饶:“舒服,舒服的。” 秦砚原本只是想逗逗她,谁知她嗓子都沙了,像是融合着水,娇软勾人得不像话。 小穴一收一缩,紧致得裹着他的肉棒,肉棒居然又重新坚硬肿胀起来。 安暖撑着流理台往后退,肉棒从花穴里露出一小截,带出些许液体,淅淅沥沥地滴落在流理台上。 层层媚肉蠕动推吸着,吸着秦砚头皮发麻,他尝到过更里面的滋味,此刻只想又继续深入操弄。 他托着她的大腿根,分得更开,往前拖,刚刚露出来的一点点肉棒,又重新全部没入小穴之中。 穴内原本还有一大波精液和蜜液,此刻更加肿胀酸麻,安暖痛苦又舒爽的呻吟一声,隔着衬衫,低头咬在他的肩膀上,“疼。” 秦砚视线下移,看到她脊背上的红痕,是刚才两人激烈间在流理台边缘顶蹭出来的。 他双手托起她泛着红的臀瓣,直起身,一边挺腰顶弄一边往浴室走。 奶乳挤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乳尖蹭在衬衫上,将衬衫下的肉粒蹭地坚挺。 安暖双腿缠绕在他腰间,花穴被他撑得满满当当,肉棒仿佛完全嵌入她的身体里,每走一步,肉棒便在敏感点上顶弄一次。 秦砚吻着她嫣红的唇,两条舌头缠绕着,“唔……唔唔……嗯……哼。” 从来没有觉得从厨房到浴室的路这么长,安暖数不清自己在被抱着边走边操的过程中高潮了多少次。 终于走到浴室,秦砚将她稳稳放在洗手台前,掐着她的腰,肉棒缓慢地退出。 穴里媚肉仿佛念念不舍一般,死紧地咬着肉棒,秦砚咬牙,重重往前一顶,趁着媚肉没撑开抚平,才快速退出。 失去了阻碍遮挡,两片阴唇绯红地朝外翻着,穴口红润润的,被撑出一个圆圆的小孔,像鱼嘴一样翕动,精液蜜液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两人的大腿根都湿哒哒的一片,精液蜜液淅淅沥沥落了一地。 秦砚屈起三指,手心向上,用中指伸进她小穴中扣挖,每一次都轻柔地刮着她内壁上的嫩肉。 安暖按住他的手想并拢双腿,又被他用力掰开,大拇指摁在阴蒂上,狠狠揉搓。 “先生,别弄了别弄了,啊啊啊啊啊。”安暖眼角都被他逼出了泪,又一次在他手指上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见她几乎站立不住,秦砚直起身,揽住她身子,一下下轻抚着她的脊背。 浴缸里放满了水,安暖迭坐在秦砚身上,靠着他的胸膛,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闲话。 “奶奶说过段时间回老家祭祖,我们一起,嗯?”秦砚和她商量。 安暖点点头,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他:“一直没有问你,你……爸爸妈妈呢?” 身后的人久久没有说话,安暖有些后悔,自己不该问这个事情的,她有些抱歉:“我就是顺口一问,你不想说也没事。” 秦砚低低道:“没什么,他们在我七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后来各自组建了家庭,我从小就是奶奶带大,和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往。” “那你小时候,过得辛苦吗?”安暖斟酌着问询。 她是做记者的,社会百态见过不少,很多孩子都因为父母不幸福的婚姻,有一个悲伤的童年,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童年创伤。 秦砚捏了捏她手臂上的软肉,亲亲她耳朵,“奶奶很厉害,总会在我被别的孩子欺负时,给我出头。” 安暖翻身趴在他身上,摸摸他的脸颊,认真说:“以后我们一起好好孝顺照顾奶奶。” 秦砚心里酥软一片,低低沉沉地“嗯”了一声。 安暖自己也没注意到,此刻自己浑身赤裸地趴在秦砚身上,双乳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压出深深的乳沟。 秦砚看得热血直往小腹窜,肉棒大咧咧地抵着安暖,显示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安暖后知后觉,才发现抵在阴唇前的肉棒又抬起头,可安暖小穴都木了,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了。 秦砚也不忍心再折腾她,将人洗干净从浴缸里捞起来,用毛巾擦干了拿浴袍裹住,就要将人推出浴室。 安暖心理建设了好久,在他将自己往外推的时候,转身抱住他,踮脚吻住他的唇。 面前的人愣了愣,好一大会儿才按着她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秦砚不住地吸吮她娇嫩的双唇,舌尖顶着她的,亲舔啄吻。 安暖却又微微挪开,缓缓蹲下身,她的吻一路向下流连,吻过小肉粒,吻过他的腹肌小腹。 唇舌离肉棒咫尺距离。 秦砚看着身下的人,突然明白她想做什么。 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将人提起来,安暖却红唇微张,轻柔的吻落在了深红色肉棒上。 秦砚一瞬间尾椎骨发麻,柱身激动的跳动了两下,“暖暖,你不用这样。” 安暖仰头,眼里湿漉漉地看着他,一手握住粗大的性器,“我想让你舒服。” 话落,便张口,将滚烫炙热的蘑菇头含进嘴里,试着吸吮了一下。 秦砚反应极大,柱身在她的嘴里长大了一圈,他喉间溢出性感的低吟。 她的小舌柔韧,包裹柱身时,牙齿总会时不时磕到,秦砚既疼又爽,心尖痒得无以复加,这感觉很是陌生。 大手不受控制地按住她的后脑勺,却又努力克制着想在她口中深顶的欲望冲动。 安暖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有些不得其法,吸吮地腮帮都酸软时,他还是没出来。 原本嫣红的唇已经被肉棒摩擦地血红,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嘴角流出,裹在柱身上,靡乱之极。 秦砚实在时心疼她,一把将人捞了起来,肉棒念念不舍地从温热的口腔中退出。 捉着她的手放在手心,带着她一下下的撸动肉棒。 安暖面红耳赤,偏偏秦砚在她耳边出声:“暖暖,叫叫我。” “先生。”吴侬软语,婉转动听。 秦砚挺胯在她手心顶撞,“再叫叫。” 囊袋一下下地打在她的虎口,安暖手心都仿佛被他的炙热磨破烫伤,“先生。” “为什么只肯叫我先生?”秦砚不解。 安暖仰头,与他接吻,“你不喜欢这个称谓吗?” 秦砚勾着她的香舌,炽热缠绵。 “倒也不是不喜欢,只是觉着生分。” “那……老公?”安暖的拇指被他带着,重重擦到他的蘑菇头,他腰腹重重往前挺,马眼里一股一股地射出滚烫的精液。 安暖浴袍上一片白浊狼藉,秦砚闭了闭眼,平复着高潮之后的余韵,嗓音沙哑又愉悦:“嗯,我在。” 新上司是大学师兄 “暖暖,你怎么在走神呢?”同事用手肘戳了戳安暖的手臂。 安暖“啊?”了一声,懵懵地抬头问同事:“怎么了?” 同事指头在她笔记本上点了点,“你自己看看笔记本上都写了些什么,全是秦字!” 安暖低头一看,笔记本页面上前半张还是正常的工作笔记,后半章就是密密麻麻的“秦”字。 她瞬间面红耳赤,同事已经结婚多年,见她样子,瞬间了然,八卦道:“暖暖,你们……已经互相喜欢了吗?” 安暖一愣,下意识摇头。 笔尖在纸页上瞎画,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两人是直接从家人开始的。 自己现在究竟是把秦砚当成家人放在心里,还是当成喜欢的人放在心里,她不知道。 至于秦砚对她,她……更不太知道,秦砚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人,即使不喜欢她,也会负责的对她好。 这一点从当初秦砚和她领证的时候,她就已经了解了。 但这些都没有关系,不管是家人还是喜欢的人,在她的心里,都是重要的人,未来要相伴走一辈子的人。 如果以后两人真的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那友好分开便是。 至少现在还是快乐的,人生在世不过几万天,认真过好每一天,不负当下,期待未来,就很好。 见她一直不回答,同事也没再多问什么,回自己工位工作了。 安暖也深呼吸,搓搓脸颊,集中精力,开始认真投入工作。 快到十点的时候,公司副总和HR带着一个人来办公区,介绍说是新上任的部门总监。 这个事情安暖她们一早就知道,所以一直对即将上任的直属领导很好奇。 安暖没有想到,新来的领导,居然是她大学新闻社里认识的社长师兄,杜白。 公司副总介绍杜白的时候,前面加了无比长的一段定语,全是很有含金量的新闻大奖和厉害的带队成绩。 安暖和同事们一起热烈鼓掌欢迎。 上午是简单的入职介绍,下班后是正式欢迎仪式,整个部门十多个人一起,定了一个包厢。 去饭店的路上,安暖给秦砚发消息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公司聚餐。 和新来的领导吃饭,大家都拘束,点菜也互相客气着,都围着桌子等上菜,间或装作忙碌地刷手机。 安暖刷新着消息,秦砚还没有回复她。 先上的凉菜,副总牵头,要大家地一一向杜白介绍自己。 安暖本来以为杜白不记得她了,所以在向杜白介绍自己的时候,就正常当作两人第一次见面。 谁知杜白居然记得她,还问她大学的时候是不是参加过学校的新闻社。 安暖点头,以前大学里参加新闻社的时候,在他的团队里当过一段时间的录像,后来不到一年,杜白就去国外当交换生了。 大家纷纷说这还挺巧,安暖起身敬了杜白一杯,“没想到师兄还记得我这个小跑堂的,幸会幸会。” 杜白遥遥向她举杯:“幸会。” 这一小插曲过后,大家都稍微放松一点,还将安暖的位置调到杜白旁边,方便两人说话。 其实没啥好说的,两人又不熟,安暖也只顾埋头吃饭,有话落到自己身上就接着。 一顿饭吃完,才九点多。 公司副总原本打算派人将杜白送回家,杜白坚持自己慢慢走路回去。 大家到饭店门口,有同事去附近地铁站,有同事就在饭店门口打滴滴或着扫共享单车。 安暖在手机上导出回家的走路地图,转着手机辨别方向。 微信消息跳出,是秦砚回复她:【之前在开会,吃好了吗?位置给我,我来接你。】 安暖:【没事,离家近,我走路回。】 秦砚:【好,注意安全。】 安暖笑着给他回复了一个兔子跳跃的表情包。 “安暖。”耳边响起男人的声音。 她抬头,杜白手臂上搭着西服外套,一脸温和地看着她。 “杜总监。”安暖恭敬喊了一声,环顾四周,在她没注意到的时候,饭店门口就只剩了她和杜白两个人。 杜白见她刚才拿着手机转圈,问她:“刚才是在看导航方向?” 安暖点头:“这边离家近,我走路回。” 闻言,杜白道:“我新住的地方也离这里不远。” 结果两人一对,发现碰巧住在一个小区。 预想里慢悠悠散步回家的场景,突然就和新上司同路,安暖压力山大。 气氛很是尴尬,安暖先打破社交沉默:“杜总监。” 杜白淡淡一笑:“叫我师兄或着名字都可以。” 安暖连连摆手,打趣道:“这样子会显得我和别的同事格格不入。” 杜白没再强要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大多是聊以前大学新闻社的事情。 聊着聊着,安暖好奇问道:“杜总监怎么回国了?” 杜白也没遮掩:“家人都在这个城市,想回来和他们多待待。” 上午公司副总介绍杜白的时候,杜白那一长串名头可是一般人想吹都不敢吹出来的。 安暖很是佩服:“您很厉害,学校论坛时常有您获奖的新闻。” 杜白笑道:“想不到你还关注过我。” “您可是学校风云人物,想关注不到都难。”安暖哈哈一笑。 此时街道上正是夜市热闹的时候,路边商店灯火通明,路上车流来来往往,很是繁忙。 一辆黑色大G停在人行道前,驾驶座上,李特助一直朝路边看,后面的车都开始鸣笛了,才反应过来已经绿灯,忙启动行驶。 秦砚被后车的鸣笛声打断在iPad上滑的动作,视线无意间扫过车窗外,正好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安暖旁边还跟着一个男人。 两人说说笑笑的样子。 他给她去买卫生巾 安暖和杜白走进小区,发现更巧的是两人所住楼栋隔得还挺近。 “我也才搬来这里不久,过段时间想办一个暖房仪式,师妹你可要来帮我撑着场子。”两人打招呼各自回家前,杜白对安暖说道。 安暖笑着说好。 独自进了电梯,看着电梯数字跳动,她叹了一口气。 小区是方圆十里内有名的高档小区,房价不菲,杜白家世不错,自身也拿高年薪,说不定是自己买的房,而安暖……哎,还是住的别人的房子。 从小到大,都被灌输房子是未来弟弟成家要用的观念,而作为女儿,未来会住去丈夫家。 安暖自己都默认家里房子不会属于自己,毕竟以后弟弟有了小家庭,自己即使能理所应当的住在家里,都会感到不自在,她疲于应付姑媳和继母女关系。 带着想要买一套自己的房子的想法,安暖摁开指纹锁,发现家里灯亮着,秦砚居然比她还先到家,正坐在沙发上。 见她进门,秦砚放下手里的iPad,“晚上没有及时回你消息,对不起。” 安暖一愣,没搞明白他怎么微信上解释了现在又重新对自己道歉,“没事的,都有忙不及看手机的时候。” 边说边去岛台倒了一杯水,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大口,“晚上喝了点酒,回来路上可口渴了。” 她唇上沾了水,水润润的,秦砚指腹摩挲着她的唇角,低头作势要吻上去。 可是还没有洗漱,安暖偏头,秦砚的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躲什么?”秦砚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将她脑袋掰正,吻了下去。 “唔。”安暖嘤咛,被迫仰头踮脚,男人的长舌攻城略地,贪婪地吸吮着她的呻吟和津液。 后腰抵在岛台边缘,腰窝处被一双大手牢牢掌控着,骨感手腕上的银色腕表,磕在岛台边缘发出脆响。 直到安暖几乎快要喘不过气,眼尾湿红,小手紧紧揪着男人的背后衬衣,轻轻捶打推搡,秦砚才从她口中退出,含着她的唇珠轻啄,一下又一下。 安暖被亲得浑身发软,双手抵在秦砚胸膛,阻挡着他再次俯身,没洗澡,脏。 “一起洗?”秦砚盯着她红润饱满的唇,视线上移到她低垂轻颤的眼睫。 安暖轻轻地点头。 谁知刚进浴室,安暖便借口让秦砚去帮忙衣帽间拿换洗衣服, 等秦砚返回去推浴室门时,浴室已经被反锁了。 他转动门把手,语气沉沉,“开门。” 水声和安暖的回答声一起透过浴室门传出,“和你洗澡肯定会……我想自己好好洗澡。” 秦砚咬了咬后槽牙,“好,等你出来,要是能让你下的来床,我就不姓秦。” 站在花洒下的安暖闻言,只觉腿心深处有液体溢出,指腹下移,一捻,却是红色的。 她……大姨妈来了。 洗漱的衣服是真的没有带进浴室,但是浴室里原本宽大的浴巾不见了,只剩下一块不大不小的浴巾,她裹在身上,遮住上面就遮不住下面。 “秦砚。”安暖对着浴室门轻轻喊。 “嗯。”门外很快有回复,慵懒沙哑的。 她有些为难,“我那个来了,没有卫生巾,你可不可以,帮我去买?” “怎么不出来?”秦砚靠在门边墙壁上,西装裤包裹的长腿微曲。 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我真没带睡衣。” 秦砚直起身子,曲起良知轻敲,“开门,你睡裙在我手里。” 磨砂玻璃门隙开一条缝,一只修长莹白的手伸出,往上是细白的手腕和小臂,再多是半点都不肯露。 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门把手,预防着外面的人趁势而入。 秦砚把她的睡裙给她搭在手臂上,又将内裤挂在她指尖,长指在她手心轻轻划过,用力握紧她的指尖。 那只手拿到衣服,一瞬间就缩了回去。 门再次被关上,秦砚险些被碰到鼻子,他失笑,“你好好待着,等我去买回来。” 白色珊瑚绒睡裙,乳白色的内裤,没有内衣。 他还挺记得自己习惯,安暖捂了捂绯红的脸颊,快速换上睡裙,又垫了些纸巾在内裤,才穿上。 打开门,门口和客厅卧室都没人了,秦砚还真的去给她买卫生巾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选,想着给他发个消息,又犹豫,他不会买也没事,到时候他没买好,她再点个外卖也方便。 担心经血渗出弄脏沙发,安暖找了件自己的衣服垫在屁股下才坐下,在手机回复飞书工作群里的消息。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密码锁“滴”地一声,门打开,秦砚提着购物袋进来。 安暖打开购物袋看,日用夜用甚至护垫都有,还有一包红糖姜茶。 她有些吃惊,“你怎么买的这么齐全?!” “问了超市的导购员。”秦砚解开衬衫袖扣,挽起袖子,拎出红糖姜茶往饮水机走。 安暖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一身西装革履,站在货架前认真听超市导购介绍产品的样子,就心里软软的,酸酸涩涩的。 等她再从洗手间出来,一杯红糖姜茶摆在桌子上,冒着热气。 秦砚已经去次卧浴室洗漱了,水声哗哗。 安暖慢慢将红糖姜茶喝掉,回了主卧,刚躺下又起来在衣柜里找了张小毯子,垫在床单上。 才躺下没多久,安暖就觉得小腹隐隐坠痛。 她痛经,老毛病,刚在在喝红糖水的时候,她就吃了一颗布洛芬,但这会儿还没起作用,尤其晚上聚餐的时候喝了冰凉的红酒和饮料,这会儿疼痛来得更快。 她努力劝自己快些睡快些睡,睡着了就不知道痛了。 秦砚收拾好回主卧时,就看到她盖着薄被,身体蜷成虾子,一张小脸惨白。 他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了?” 安暖:“没事,就是痛经,吃了止疼药,过会儿起效了就好了。” 秦砚在她身后躺下,将她囫囵个揽进怀里。 大手覆盖在她微凉的小腹上,暖和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睡裙蔓延到子宫里。 绞痛感渐渐舒缓,安暖躺在秦砚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男人的大手依旧覆盖在她的小腹,就连自己的脚都被男人的腿夹着,暖暖和和的。 只是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有些腿麻,安暖一伸腿,就觉得身下奔涌。 底裤边缘有湿腻感。 她生无可恋地闭了闭眼,完了,她肯定是侧漏了。 男人带着暗哑鼻音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肚子还疼吗?” 他给她洗弄脏的床单 安暖摇摇头,“不疼了。” 身后的男人没有动作,她有些着急但不好意思当着他的面起来,怕他发现自己把床单弄脏了。 “你……不起吗?”她试探着问。 秦砚探手在她的胸前揉了揉,声音懒懒的,“有点不想起。” 安暖不吱声了。 两人就这么抱着,最后还是安暖忍不住,慢慢挪下床,去了卫生间,睡裙后面一小团血迹。 她深呼吸一口气,清理换过衣服之后再去卧室。 秦砚已经起来了,正在弯腰换床单。 安暖走过去抓起被换下来的床单:“对不起,昨晚我垫了小床单,还是……弄脏了。” 秦砚把新换上的床单抻平,回头看她,伸手揉揉她的头,“这有什么可道歉的,我来洗,你别碰冷水。”然后从她手里拿过床单,去浴室,一点一点把床单上面的血迹洗干净。 安暖鼻子酸酸的,老人说男人沾染了女人的月经,就会倒霉运,她爸爸就从来不会沾染妈妈月经弄脏的衣服。 她妈妈也固守着这个规矩,在妈妈来月经将床单弄脏的时候,妈妈只会在爸爸的责骂声中沉默的将床单洗干净,还安慰小安暖,这是男人正常的反应。 昨晚随口说让秦砚帮忙买卫生巾,他去了。 今早她弄脏了床单,秦砚没有在意,甚至只关心她不叫她碰冷水。 手机铃声响起,是秦砚的。 秦砚双手都是泡沫,一时间腾不出手来,叫安暖帮忙拿手机。 安暖划过接听按钮,举着手机放置在秦砚耳边。 电话那头是李特助,和秦砚说着紧急情况,秦砚言简意赅的说了解决办法。 挂断电话,秦砚让安暖帮忙打开手机,看李特助发的一个文件。 安暖打开他手机,发现有密码,秦砚直接说:“727356” 安暖犹豫了一下,输入密码,秦砚上次使用手机的页面还没退出,是他在百度上搜索‘老婆来例假了该注意些什么。’ 下面很多回答和注意事项,怪不得秦砚能那么细心体贴的照顾她。 她鼻子酸酸的,把企业微信调出来,给秦砚看李特助发的文件,秦砚看完让安暖帮忙按着语音键,他交待李特助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算完成。 手机放置在一边,她从背后抱住秦砚,脸贴在他的背上。 秦砚在盥洗台上搓着床单,腰间多出一双手,牢牢抱住他,背上也被一片柔软贴住,他柔声问:“早餐想吃什么?” 安暖在他背上蹭了蹭,“我来做吧,你已经照顾我很多。” 秦砚转身,将她整个人虚圈在怀里,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真想回报我?” 安暖扬着一张小脸,粉黛未施,素净又清纯,她用力点头。 秦砚心里一动,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等你例假之后,我再讨回来。” 安暖的心狂跳。 他看着她白皙的耳垂迅速染上红晕,他嘴角的笑止也止不住。 上班路上,安暖都还沉浸在秦砚给的蜜糖罐子里。 但进了办公室,安暖就立刻进入工作状态,努力使自己忙碌起来,甩掉脑子里的黄色废料。 下午,本市一工地发生纠纷,杜白在群里问谁和他一起出外勤。 办公室的同事一致推安暖出去。 理由是现在整个群里,就安暖和杜白之前相熟一点,她们都不愿意上来就和新领导出外勤,压力山大。 工地拖欠工人工资,工人们无奈群集罢工声讨,安暖和杜白现场拍摄直播情况。 整个新闻结束时,将近晚上九点。 安暖大大伸了个懒腰,长舒一口气。 杜白打开车门,“辛苦了,一起回去?反正顺路。” 安暖摇头,谢谢杜总监,不过不用了,我要去接我先生下班。” 十几分钟前秦砚回复她说自己还在公司,没有下班。 杜白眼底闪过一抹惊讶,“你……结婚了?” 他看她眼睛弯弯,一脸笑意地点头。 …… 安暖到了秦砚公司楼下,发现她进不了办公大楼,需要刷员工卡才能过闸机。 她在周围转了转,找了家24小时便利店,坐下后才发消息给秦砚,【定位】【想接你下班,秦老板可给这个机会?】 秦砚那边很快回了电话给她,“我让人下来接你。” 安暖下意识摇头,又想起这是在打电话,“没事,我正好在这边写写新闻稿,你什么时候忙完喊我。” 正在和秦砚那边说着,安暖视线里就出现了李特助的快步走来的身影。 秦砚的公司,在写字楼里的36层。 公司里只有秦砚所在组别的人在会议室开会,路过的办公室里座位上都空空的。 李特助把安暖带进总裁办公室,给她添了茶水,说:“您有什么事情可以随时叫我。” 安暖点点头,“多谢,你们先忙,我自己可以。” 她拿出电脑精修新闻稿,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她根据路标指引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进来两个说话的女生。 “老板是真有钱,彩礼说给就给。” “可不是,足足一百万,我问老板这个走私账还是公账,老板淡淡一句。”女生清清嗓子,学着老板的语气,“私账。” “啊啊啊啊……”两个女生跺脚小声尖叫,“真的太苏了,没想到老板就这么结婚了,不知道做秦太太该有多幸福。” 两个女生说说笑笑的,上完洗手间便出去了。 最里面的隔间,安暖推开门,脸色沉重。 她不太确定两个女生说的人,是不是秦砚。 她回到总裁办公室,给安父打了个电话。 安暖诈他,“爸,秦砚给你的彩礼钱,你收到了吧。” “哎哎,小秦真是的,不是说让他别和你说吗。”安父不禁问,一下子就被试探了出来,还在电话那头抱怨。 小情侣吵架 “你还真的向秦砚要钱了?”安暖语气瞬间沉下来。 安父这才明白自己被安暖诈了,他有些结巴,“别人家的女儿出嫁,都有彩礼,这不也是显示小秦对你的重视程度嘛。” “那你会给我嫁妆吗?”安暖冷冷道。 电话那头,安父没有再说话,沉默良久,说:“暖暖,等爸爸有钱了,再给你嫁妆,现在要给你弟弟交学费、补习费……” 没等他老生常谈的说完,安暖打断他,“把钱还给秦砚。” “暖暖,你别这样,爸爸也为难。”安父小心翼翼道。 安暖鼻酸,声音哽咽,“我都已经搬出家里,也结婚了,让你放心,让你的小儿子有了书房,可你有为我考虑半点吗?” 安父鼻音浓重,“暖暖……你阿姨说了,只要这次彩礼结清,以后再也不会让我找你要钱了。” 安暖闭了闭眼,“三天内,如果你不把钱还给秦砚,我会直接把家里房子卖掉。” 家里的房产证上,是安暖的名字,当初安母过世前,就将房子过户到了安暖名下。 后来安父二婚,安暖从来没有想过要房子。 “你……”安父着急起来,还没等他说完话,电话就被安暖挂断。 安暖仰靠在沙发上,泪珠从眼角滑落。 会议室门打开,秦砚一身西装革履,在一群人的簇拥下出来,李特助接过他手里的文件,低声说:“太太在您办公室。” 秦砚微微颔首,嘴角上扬朝办公室走去。 身后的组员高管们正一脸疲倦,好几版项目方案给秦砚过目,秦砚都不满意,神色冷峻,但没想到秦砚出会议室之后却嘴角带着笑。 他们好奇又忐忑地问李特助:“秦总这是?” 李特助是个很合格的助理,只对大家说:“辛苦大家,今天先回去好好休息,等项目做成,老板说给大家公费出国旅游。” 众人的疲倦一扫而空,年轻一点的员工高呼秦总万岁! 秦砚推开办公室门,看到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人,巴掌大的小脸,红唇微微嘟起,脸颊粉白。 他悄声走近,拎过一旁的大衣,轻轻搭在她身上。 面前的人眼睫轻颤,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睁开,怔怔地看着他。 秦砚倾身,将她拂在脸上的发丝撩到耳后,指腹在她眼角擦拭,“怎么哭了?” “你给我爸的钱,我会让他还你。”安暖看着他的眼睛,说道。 秦砚嘴角的笑瞬间消失,一下子就明白了她知晓他给安父彩礼的事情,认真道:“我说过,给不给是我的事,我既然给了彩礼,就没想过要回来。” 安暖:“你说这是彩礼?可你为什么问都没问过我的意见,你是有钱,可这不代表能从我爸那边付钱买我。” 秦砚双手撑在沙发靠背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下,“谁说这钱是拿来买你的?那只是我作为你丈夫应该尽的责任。” 两人陷入长久的沉默。 秦砚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先回家吧,这会儿太晚了。” 说着去拉安暖的手腕,安暖躲开。 回去的路上,秦砚开车,好几次和安暖说话,安暖都没有应他。安暖坐在副驾驶,看着车窗外的夜色,心情沉重。 下车时秦砚要给绕过车头来给她开车门,她已经将车门打开下车了。 直到晚上两人先后躺在床上,秦砚伸手去捞安暖,安暖身体紧绷地躲避开,他用力将人搂在怀里,下巴搁在她头顶,哑声说:“暖暖,我很累。” 安暖推搡他的双手僵住,就这么睡了过去。 …… 第二天一早,安暖便回了娘家。 见安暖进来,阿姨没有搭理,自顾自给安枫剥鸡蛋,催安枫赶快收拾好书包,否则上学要迟到了。 “我爸呢?”安暖问。 安枫背着大大的书包,对安暖说道:“姐,爸一大早就出门去遛弯了。” 安暖沉默了一会儿,等安枫出门之后,她才对阿姨说道:“秦砚给的钱,你们要还给他,不然我会把这套房子卖掉还他钱。” 阿姨脸色骤变,“安暖,你不要太过分。” “秦砚找人给安枫补习,你们却看到秦砚的钱,还说什么以后再不管我要钱。”安暖嘲讽一笑,“您自己摸着良心说说,您是我亲生母亲吗,养过我一天吗,即使秦砚不给你们钱,你们问我要,我不给也是理所应当的。” 阿姨气得胸膛剧烈鼓动,当即给安父打电话,“你那个女儿追钱追到家里来了,你他妈马上回来!” 还骂了几句脏话,挺难听。 不到半小时,安父气喘吁吁地回来,“暖暖,秦砚愿意给钱,我们愿意拿,这也没谁逼他,何况咱家现在确实周转困难……” “之前说家里房间不够,我走,现在说周转困难,你找我要,我会努力凑钱给你,但你不该问秦砚要,你想过以后秦砚、秦砚的家人,会因为这件事,怎么看待我吗?!” 安父手足无措,阿姨在厨房摔锅碗瓢盆,叮铃咣啷的。 大门还开着,路过的邻居好奇地探头张望,安父“嘭”地一声关上门。 “你要卖这套房就卖!那一百万我们已经付了另一套房的首付,拿不出来了。”安父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撑在膝盖上,头垂得低低的。 他的脊背微微弯曲,T恤衫领口被洗得发白磨损,头发花白。 安暖垂在身侧的手握紧,“以后别找我了。” 出筒子楼,安暖魂不守舍地挤地铁去公司。 幸而今天事情不多,安暖把要紧的事情处理完之后,请了半天假回家,准备找房产证出来,去中介公司挂房源。 在箱子里翻找的时候,看到了箱子里的老虎布偶,皮影,拨浪鼓,全是小时候爸爸妈妈给她的小玩具,还有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 照片背景是一整幅长城背景墙,她一身粉红色的公主装,被妈妈抱在怀里,捧着一颗金澄澄的橘子,爸爸大手抱住妈妈。 爸爸妈妈曾经指着那颗橘子,说是因为她不愿意照相,他们拿橘子哄她,她才乖乖听话照相。 “啪哒”一大颗一大颗泪珠掉落在相片上,安暖不可抑制的哭出声。 秦砚是晚上八点多到家的,安暖已经做好晚饭。 安暖去给秦砚盛晚饭的时候,秦砚想抱抱她,却被她推开了。 饭后,安暖拿出一张A4纸,是她写的借条,还有一张银行卡。 秦砚沉着脸,“什么意思?” “你给我爸的钱,我当作是我借的,这个是我的工资卡,里面有十万的积蓄。”安暖真诚道歉,“对不起,昨晚上是我太着急,说话没过脑子,这事情也不能怪你,是我爸和阿姨得寸进尺了。” 秦砚轻轻一笑,“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钱有你一半,你的钱有我一半,你给我不也相当于左口袋出,有口袋进?” 安暖摇头,“我们做过婚前财产公证,我没有想过要你的钱。” 秦砚盯着她的眼睛,沉默良久,说:“安暖。”他还很久没有连名带姓地喊她了,他心口发堵,抬手解了两颗扣子,“你确定是想和我好好过一辈子吗?” 安暖就是因为想要和他好好过一辈子,才会这样做。 一百万,不是小数目,她工作了四年,辛辛苦苦攒下来的钱,也不过十万。 但她不明白秦砚生气的点。 就好比秦砚不理解她坚持的点。 谁也劝服不了谁。 谈话最后是以秦砚摔门而出为结束的。 冷战 两人陷入冷战状态,每天到家后,一个在客厅敲电脑,一个在书房处理工作。 好几个晚上,秦砚深夜醉酒回家,甚至都没回主卧睡觉。 周六,秦砚一大早把秦奶奶接了过来,安暖才想起来之前秦砚说要回老家祭祖的事情。 秦砚开车。 上车时,秦奶奶径直去了后座,安暖在后座和副驾驶之间犹豫了一下,说:“奶奶,我陪您坐后面,好好聊天。” 秦奶奶很是开心,“好好好。” 秦奶奶准备了一大包的零食,和安暖坐在后座说说笑笑的边吃边聊。 秦砚在前面专心开车,他开车的动作行云流水,白皙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很是漂亮。 秦奶奶笑问:“暖暖会开车吗?” 安暖收回视线,“有驾照,但是不敢开。” “赶明儿叫阿砚教你,敢开了再给你提一辆车代步。”秦奶奶下达指令,“阿砚,这事你可得放在心上。” “全看她想不想开。”秦砚扫了一眼后视镜,在镜中和她对视,又移开目光。 安暖对奶奶说道:“过段时间再说也成,奶奶,现在家离公司很近,我走路也才二十分钟。” 看起来三人的旅途和谐友爱,但秦奶奶发现不管是秦砚还是安暖,都不和对方直接说话。 她看出点门道来,怕是小夫妻之间闹着矛盾呢。 等到服务区休息完再上车的时候,秦奶奶推说自己想要在后座躺躺,让安暖坐去了副驾。 但是说要在后座躺着睡觉的秦奶奶,在重新出发之后,打开了一袋子糖果,递了一包给安暖,“暖暖,这糖好吃,阿砚小时候总缠着我给他买。” 常见的QQ糖,葡萄味。 在奶奶殷切期待的目光下,安暖捏了一颗,伸到秦砚嘴边。 秦砚没动,目视前方,专注开车。 安暖手悬在半空,进退尴尬。 秦奶奶抬手打了秦砚一下,秦砚微微低头,张嘴,将糖卷入口中。 温热的舌尖勾过她指尖,安暖缩回手,摩挲着指腹。 一路上,秦奶奶各种投喂安暖,安暖又喂给秦砚,秦砚没有拒绝。 安暖指尖都要被秦砚的舌尖烫化,才终于到了目的地。 祭祀要用的一应物品,早已经准备好。 去墓地祭拜的时候,墓前已经站着三个人。 看着像是一家三口。 “妈,小砚。”中年男人转过身,朝他们走来,“知道你们今天会回来,特地等你们。” 秦砚脚步当即顿住,秦奶奶脸色也沉了下来。 即使秦砚和秦奶奶明显不待见他,秦正国依旧一脸温和,拉过身旁小男孩的手,“叫奶奶,大哥。” 小男孩怯怯地,小声喊:“哥哥,奶奶。” 秦奶奶没有理,轻轻拍了拍秦砚的肩膀,一手拉住秦砚,一手递给安暖,“暖暖,来。” 安暖上前握住奶奶的手,被奶奶带着去到墓前。 秦正国没敢继续说话,只侧身站到一旁,默默守着。 不知何时下起了小雨,雨雾蒙蒙,群山环绕。 墓碑上刻着秦砚爷爷的名字,碑前已经摆放了秦正国带来的祭品。 秦砚倒是没有动,只是在一旁放置了他们自己带来的祭品。 祭拜完,秦正国又上前。 秦奶奶冷冷看着他,“有事直说。” 秦正国说明来意:“小辰也是您的孙子,应该入族谱。” “你带着那个女人抛妻弃子的时候,就没想过,自己的名字,也是已经被族谱除名了?”秦奶奶毫不留情。 不远处站在小男孩身边的中年女人眼眶通红,小男孩抱住中年女人,在雨中可怜又可恨。 安暖看到秦砚腮帮紧绷,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 她走过去,捏捏秦砚的拳头,放轻语调:“雨下大了,先带奶奶走?” 秦砚紧握的拳头放松,将大衣脱下来遮在奶奶头顶,安暖跟在后面一路小跑。 秦家老宅是徽派风格,高墙深院,雕刻精美。 已经提前叫人清扫干净。 秦正国想要进门,被秦奶奶关在门外。 秦奶奶推秦砚和安暖快去洗个热水澡。 安暖被带着去了一个浴室,擦着头发出来时,秦奶奶坐在沙发上喝茶。 “来,喝杯热热的姜茶,别感冒了。”秦奶奶朝她找找手,温和又慈爱,半点不复刚才在山上对中年男人声色俱厉的严肃样子。 安暖乖乖坐下,热热的姜茶下肚,她听到奶奶说:“暖暖,刚才那人,你看出来是谁了,对吧?” 秦正国气质硬朗,即使旁人不说,也能猜出他和秦砚存在血缘关系。 何况听到秦正国喊秦奶奶的称呼。 但安暖不太确定,“我不太知道他是秦砚的?” “他是阿砚的父亲。”秦奶奶眼角皱纹深深,“阿砚和你讲过他父母吗?” 安暖点头,“他说爸妈离婚后又各自组建家庭了……不常来往。” 秦奶奶叹了口气,“他一直不愿意认他父亲,奶奶今天和你说了,以后要是阿砚在这方面过不去坎,奶奶拜托你拉他一把。” 浴室paly,沉默的一场性爱(h) 安暖端着一杯姜茶,一步一步上楼梯。 二楼主卧,安暖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 她轻轻推开门,绕过屏风。 房间古色古香,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拔步床,窗户支起,微风习习,吹起白纱蚊帐,一荡一荡的。 床上隆起一个弧度,安暖轻手轻脚地把姜茶放置在床头柜上。 他侧躺着,发梢微湿,眼睫微闭。 安暖凝视着秦砚的睡颜,脑海里全是奶奶和她说的话,“阿砚七岁的时候,他妈妈发现他爸出轨,那闹的是天翻地覆呀,还抱着阿砚去跳江,幸好被人救了起来,后来他妈妈离家出走,他对他爸也恨上,我也不待见他爸,把人赶出家门去了。” 她伸手轻轻抚过他笔挺的鼻梁,面前睡着的人眉目清俊硬朗,可奶奶给她看的照片里,是戴着海军帽,穿着海军服,软软糯糯的一个小团子。 手指突然被拽住,她猛地俯身,胸前柔软正对上男人的脸。 鼻梁撞进她的深沟。 安暖双手撑在他枕头上,要起身,“奶奶让我给你端姜茶来,你喝了爸,免得感冒。” 男人在她乳间深嗅,山栀气味的沐浴露。 秦砚放开她,坐起身,靠在床头。 被子从他肩头下滑,安暖这才发现,秦砚衣服还是之前那身。 她伸手一摸,潮湿潮湿的。 “你怎么不换衣服?” 秦砚单手扣住茶杯,仰头将姜茶一饮而尽,眼神却始终黏在安暖身上。 有探究,有欲。 安暖怕他感冒,想也没想,用力拽他,“起来,不洗澡也把衣服换了再睡。” 男人和女人力量天生悬殊,秦砚稳稳靠在床头,她根本拽不动。 她索性去脱他身上的衬衣,扣子解开了好几颗,精壮的胸膛露出。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炽热的胸膛。 安暖才反应过来自己着急了,缩回手,她背过身,“你……你自己脱。。” 秦砚扣子敞开着,斜斜倚在床头,发丝凌乱,像极了被轻薄欺负后又被扔在原地的样子。 幽深的双眸微眯,他起身下床,一把将人抱起。 安暖身体突然悬空,惊呼一声,揽住他的脖颈,“你干嘛!?” 秦砚迈着大步,朝着浴室走,“不是你说要脱衣服洗澡?” “哎。”安暖抗议,“是你自己去洗。” 秦砚嗓音沉沉,“自己洗有什么意思。” 浴室地毯,黑色衬衣与白色连衣裙交织,黑色皮带扣从衣服中探出头。 水雾缭绕,安暖后背贴着冰冷的青色墙砖,身前是男人滚烫的身体。 热水兜头浇下,淅淅沥沥落在男人光裸的脊背,顺着块块垒起的肌肉滑到身下。 安暖仰着头,后脑勺被掌控着,男人长舌在她口中翻搅,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混着热水,顺着嘴角滑落。 舌根被吮地发麻,男人的手滑到腿心,中指探入花穴,或深或浅的抠挖。 差不多半个月没做,安暖敏感得厉害,她呻吟出声,下意识夹紧双腿提臀弓腰,双腿见又被男人长腿顶入。 口中身下都被掌控着,安暖几乎窒息,男人的长舌退出,牵出一长截银丝,凝在半空又断掉。 她头抵在秦砚的肩头,急促喘息着,“你……嗯啊”还没等她平复好,长腿被捞起,身下小穴一缩,硬挺的肉棒就这么直直顶入。 时隔半月,秦砚尾椎骨都被她吸裹地发麻,肉棒进入小穴后动都动不了。 双手从她背后下滑,托着她的臀轻轻上提,耻骨相贴,两具身体愈加钳合,他在她雪臀上打了一巴掌。 安暖腿都在发颤,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溢出。 秦砚微微俯身,双手抄起她的大腿,将她整个人托在臂弯,手臂肌肉紧绷,青筋鼓起。 悬空的姿势让安暖更加没有安全感,全身上下仿佛着力点只有男人向上翘起的肉棒,肉棒进得更深,层层软肉绞得更紧。 秦砚险些直接被夹泄,他低头含吮着她的颈侧,腰腹发力,用力上顶,深深浅浅足足上百下。 两条白皙细长的腿环在劲瘦腰线上,白里透粉的脚后跟在男人的翘臀上一点一点,速度由慢及快。 脚尖募得绷直,又无力地耷拉下来。 安暖小腹抽搐得达到高潮。 但秦砚依旧没射。 他将人放下,调转过她的身子,沾满蜜液的肉棒在粉嫩的股沟磨蹭。 乳尖摩擦在青色瓷砖上,凉意一激,乳尖酥麻微疼,挤压出一团乳晕,像白面馒头被摁在青石板上。 一只大手罩住嫩乳,使其微微远离墙壁。 秦砚含住她红的滴血的耳垂,下身一顶,再次进入。 花穴原本就被撑开,这一次肉棒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仿佛顶到了她的宫口。 剧烈的酸软感从花穴深处蔓延,安暖承受不住,伸手去推身后的男人,触手满是硬邦邦的腹肌。 秦砚捉住她乱挥的手,将她的手摁在墙壁上,覆盖在她的手背上,与她十指相交。 和以往相比,这场性爱无比沉默,两人仿佛较着劲。 浴室水汽氤氲,高大健硕的男人身躯,完完全全覆盖在娇小白皙的女人背上,男人的喘息声与女人的娇吟交织,肉棒如同打桩机般顶弄着女人的花穴,将花蕊里的蜜液捣弄得汁水飞溅。 百十来下后,秦砚伏在她身后,抖着身体释放了自己,爽得头皮发麻。 两人浑身湿漉漉汗涔涔,软下来的肉棒滑出花穴,“啵”一声,媚肉被带出,颤巍巍往外翻着,洞口被撑成圆孔,可怜兮兮得翕动。 蜜液精液一股脑得从花穴吐出,汇落进下水道里。 他打横抱起她:等你走到楼下,天都黑了 从浴室到床上,秦砚始终一言不发,只是到达巅峰时闷哼出声。 下楼时,安暖一迈步,腿根处就火辣辣地疼,腰也酸,只能扶着楼梯扶手慢慢走。 身后传来清脆的皮鞋脚步声,从房间里出来的。 除了秦砚,也没有别人。 秦砚不急不缓的下楼,与扶手边上的安暖擦身而过。 安暖狠狠瞪了他朝下走的背影一眼,抬手作势给他一拳,结果没料到他突然转身,抬头。 四目相对,安暖心虚了一秒,又恢复镇定,居高临下,拿眼神剜他。 秦砚压下想要上扬的嘴角,转身消失在楼梯拐角。 下一秒,客厅里传来秦奶奶的声音,“暖暖呢?” 秦砚语调懒懒散散的:“她走路慢。” 秦奶奶捅了秦砚一肘子,责怪道:“你个不省心的,有你这样把自己媳妇撂在后面的吗。” 楼梯拐角突然又出现秦砚的身影,他长腿一迈,三步并作两步上楼梯,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安暖双腿乱晃,小声抗议,“不要你抱。” “等你走到楼下,天都黑了。”秦砚收拢手臂,故意提膝托着怀里的人往上掂,安暖怕自己摔下去,紧紧揪着秦砚的衣襟。 一到客厅,乌泱泱的一群人。 安暖猝不及防遭遇,耳根泛红。 “小叔抱媳妇儿啦!”一个四五岁的小孩,手里拿着棒棒糖,蹦蹦跳跳得围着秦砚转。 秦砚放下安暖,冲他朝朝手,小孩蹦跶着凑近,被秦砚轻轻揪住耳朵,“叫小婶。” 小孩这才乖乖地冲安暖喊,软软糯糯的一声,“小婶。” 小孩一双大眼睛乌黑乌黑的,滴溜溜转悠,安暖看得可喜欢,“哎”了一声答应。 秦奶奶把安暖带到旁边坐着,一一给安暖介绍亲戚,差不多是秦砚的堂叔伯、爷奶、婶婶。 转一圈下来,安暖收了一大把红包,说是见面礼。 晚饭,两张十人的红木圆桌,坐得满满当当。 安暖环视四周,秦砚的父亲和那个女人并不在场。 一落座,腰腹都酸痛不已,她险些呻吟出声。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闷笑,腰间搭上一只手,或轻或重给她揉着。 她侧目,见秦砚目视前方,和叔伯们说着话,视线都没有朝她看,手却搭在她后腰上,给她揉着舒缓酸痛感。 “阿砚小两口感情挺好,怕是过不了多久,大妈您就要有小曾孙了。”秦砚的二伯娘看着秦砚和安暖的小动作,笑道。 秦奶奶也笑,“由得他们自己做决定,我们随缘。” “说的是说的是。”二伯娘啜了口茶,“现在小孩可难带,我家就轩轩一个小娃娃,他妈妈从一岁就开始给他报早教班,这会儿五岁多六岁不到,每周那课程排的,满满当当,我想和小孙孙待会儿,都还得排队!” 二伯娘的儿媳也挨着她坐着,扎着高马尾,风风火火的性格样子,听二伯娘这么说,当即说道:“那明天我就把您乖孙的课程都退了,让他大把大把时间和您玩。” 二伯娘连忙摆手,“那可不能,我听你的,不能让我乖孙输在起跑线上。” 一桌人看着二房的婆媳两斗嘴,笑得不行。 都是自家人,除了厨师,家里也没另请帮佣。 秦砚长身玉立,给叔伯伯娘们倒酒斟茶。 话题一会儿东家长西家短的,安暖话不太多,大家对她热情,一直劝饭劝菜。 奶奶辈的长辈时不时拿公筷给她夹菜,说她瘦,多吃点。 伯娘们看着她一身浅白色旗袍,腰线收的恰到好处,要腰有腰,要胸臀有胸臀的。 纷纷打趣道:“你们不懂年轻人,暖暖身材好的咧,秦砚这小子有福气。” 小碗里的菜很快堆得山高,安暖把碗朝秦砚推了推,小声说:“吃不下了。” 秦砚扣在她肚子,捏捏探探她的软肉,挨着她耳边悄声说,“我觉得,还能吃。” 明明很正常的动作和话,安暖莫名联想到在床上,她小穴被精液和肉棒塞得满满的,胀得小腹隆起,她说不行装不下了,秦砚却咬着她的耳朵,挺腰一下一下的动,说:“我觉得,还能吃。” 她咬唇,耳根发烫。 圆桌下,安暖屈起手臂,给了他一肘子,斜眼瞪他。 将她摁在门板上深顶,门外有人敲门(h) 饭后,几个伯娘组织着打牌。 安暖不太会,伯娘们喊秦砚在一旁指导。 安暖推说让秦砚打,她在旁边学。 “和他打牌没意思。”伯娘的声音拉回他的神思,“他可是个牌精,七岁起就会在牌桌上给自己赚零花钱。” 几个小孩子围着牌桌转圈跑,到处摸了之后又去碟子里拿点心吃,伯娘们时不时呵斥,拉过小孩的手,拿热毛巾擦干净,才准吃东西。 她突然想到,秦砚七岁以前,也许也是这样,被家人带着参加宴席,被父母捧在手心,精心呵护教育。 七岁后,他父亲和小三远走高飞,他母亲没过多久也另嫁他人。 只剩他与奶奶相依为命。 一场牌,安暖稀里糊涂走神,秦砚坐在她身后,将手搭在她的椅背上,时不时缠绕她的头发,教的也心不在焉。 十圈牌,有九圈都是输。 安暖面前的筹码很快就输得干干净净。 伯娘们笑她,“暖暖实诚得很,果真不太会打牌。”又调侃秦砚,“但要怪就怪阿砚,教的不好。” 安暖被伯娘们护得正开心,她扭头,眼睛弯弯的,亮晶晶的,“阿砚师父,还教吗?” 秦砚喉结上下一滚,除了奶奶,老家大多数长辈都习惯喊他阿砚。 被同龄人,还是一个女人喊,还是头一次。 独属于吴侬软语的语调,好听得不行。 秦砚将她手里的牌一推,揽着她的腰起身要走。 伯娘们起哄,“哟,这会儿还早呢,阿砚着急回房间啊。” 秦砚手指在她腰侧轻轻摩挲,“哪有,担心再教下去,我牌精的英明就毁于一旦了,伯娘们继续,输的都算我头上。” …… 刚进房间,秦砚勾脚关上门,把人抵在红木门上,手扣在她细削圆润的肩头。 安暖仰头看他,“我们这样把客人留在楼下,伯娘们会不会不开心……” 秦砚不响,视线落在她张张合合的红唇上,她自然是没有涂口红的,但却唇色红润,细白的齿若隐若现。 他指腹在她唇角摩挲,拇指抬高她的下巴,躬身低头,含着唇珠舔舐,“你不跟我上楼,我会比较不开心。” 楼下热闹声隔着一层门板传入耳中,隐隐约约。 安暖被迫仰着头,承受着他的深吻。 腿侧的旗袍盘扣也被解开,口子开到胯间,白色蕾丝边底裤露出。 男人屈膝,隔着底裤一下下用膝盖顶蹭。 白色的旗袍下摆覆盖在黑色的西装裤上,紧绷撑出轮廓又皱巴巴的缩起。 良久,秦砚喘息着从她口中退出,吮着她的唇角,一颗颗解开她的旗袍盘扣,手过处,炽热的吻紧随而下,从下巴流连到锁骨,再到白色文胸托裹得柔软。 安暖手指插入他发间,朝外拉,一手在他胸前推搡,又被他反手扼住,举过头顶,压在门板上。 下午闹了那场,她皮肤上已经有很多红痕,尤其乳尖,衣料摩擦间都微疼。 现下又重被湿热的唇舌裹着,过电般的酸胀痒麻。 “疼。”她蹙眉,难耐。 “忍着。”他熟悉她的身体,知道亲哪儿她容易出水,摸哪儿她容易泛滥,手指从底裤边缘探入,如愿摸到一手黏腻。 掩映在阴唇之中的果核被捏住,指腹薄茧刺啦,安暖嘤咛,又紧咬牙关不叫自己出声。 月光从窗外泄进来,微风吹拂,荡起她的旗袍下摆。 花穴已经足够湿润,秦砚的手指从花穴抽出,一把扯下她的底裤,将人转过身扼在门板上,扶着坚硬的肉棒,直直插了进去。 肉棒在她花穴里待了一下午,这会儿完全熟门熟路。 安暖趴伏在门板上,盘发的银色流苏发钗晃晃悠悠,一下一下撞在门板。 她细白的脖颈无力地垂着,线条优美,几缕碎发掩映间,是一颗颗草莓。 打牌的时候,秦砚坐在安暖身后,就时不时盯着那几颗草莓,现在,他眸中欲念加重,只想再覆盖一层。 俯身叼住她的后脖颈,大手一边一个捏着她胸前的波涛,像揉捏面团一样,细腻的白在指尖变换形状。 乳尖时不时擦过冰冷的门板,挤压出乳波,男人的肉棒刁钻又粗长,安暖下身又疼又酥麻。 木门有些年头,在男人急促的撞击下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她双手撑在门板上,指甲在门板上刮出细微的痕迹。 “叩叩”门外突然有人敲门,一门之隔,安暖瞬间死咬着嘴唇,小穴受到刺激,剧烈收缩。 秦砚闷哼一声,险些被她夹射,额角全是汗,一大颗汗珠从下颌滴落到安暖半遮的蝴蝶骨。 二伯大着舌头在门口喊,“阿砚,走,跟二伯喝酒去。” 明显是喝高了。 “二伯,明天再喝。”肉棒被紧紧咬住,一阵血气翻涌,电流般从小腹蹿到头皮,秦砚紧咬后槽牙,掐着她的腰,重重往前一顶,“放松。” 二伯还在外面敲门,“阿砚啊,二伯都多久没见你了。” 肉棒进得很深,加上外面还有个二伯在碎碎念,安暖完全失控,又紧张又害怕,无论如何也放松不了。 扭动屁股,明明想要将肉棒往外推,肉棒却生生在她小穴里胀大一圈。 秦砚大掌扣着她的腰,狠狠深顶了十来下,抽搐着射出精液。 走廊里传来另一个脚步声,二伯娘一边朝屋内的人喊“阿砚,你们小两口早点休息,别理这个醉鬼。” 脚步声杂乱地远去,宫颈口被滚烫的精液浇灌,安暖头往后仰,倒在秦砚肩头,小腹抽搐,浑身泛着粉,带着一层薄薄的汗液。 一缕发丝粘在红唇上,秦砚给她拨开,轻啄她耳尖,“带你去洗澡。”